沈傲这时不依不饶了,道:“陛下,礼部只负责迎客,鸿胪寺负责管理,如今鸿胪寺管了,礼部横生出枝节来,往后鸿胪寺这边还怎么服人?此外那倭人闹的事不x,打伤了几个路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动刀,今日放他们回去,明日他们还要来闹;倭使那边说得好听,说是回去之后重责,可是微臣明白,能来我大宋留学的倭人,都是倭人勋贵的后代,倭人肯治他们的罪吗?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刹住这股风气,杀一儆百,轻易放过他们,到时候免不得又要滋事。狄夷畏威而不怀德,总要给他们一点颜sè,他们知道厉害。”
赵佶倒是为难了,杨真心里头也不痛,噢,你沈傲说得轻巧,那倭使寻求情的人又不是你,人家巴巴在礼部厮磨,我还要不要办公?
杨真正sè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倭人一向谨慎,往年贡奉也是及时的,给他们当头一bn终归是我天朝理亏。”
沈傲理直气壮地道:“我天朝怎么理亏了?天脚下,他们就敢拔刀nn枪,莫非是那几个受伤的无辜百姓还理亏不成?眼下京兆府那边也出了判决,若是随意改,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我又如何向伤者j代?”
赵佶压压手,不耐烦地道:“些许x事,也值得你们动怒?”目光落在蔡京身上,问道:“蔡卿家怎么说?”
蔡京咳嗽一声,微微颤颤地朝赵佶抱手行了个礼,欠着身道:“正如沈大人所说,既然京兆府有了判决,现在改只怕有损朝廷威仪,若是京兆府的判决还没出,倒是可以有宽容的余地。”
赵佶颌点头:“那么就按着鸿胪寺的意见办吧,至于倭使要闹,今年朕多给他们一些赏赐就是,塞住他们的嘴,朕还不信,几个留学生能闹出多大动静来。”
随即,赵佶咳嗽一声,目视着所有人,又道:“朕想好了,如今四边不宁,武事不能再荒废下去,昨日沈卿向朕提议兴建武备学堂,以振我大宋武运,这件事朕斟酌过,确实可行,就以太学的成例把这个架搭起来吧。朕来做这个祭酒,沈傲就来做学堂司业,替朕把着关,至于其他学正、教习,可从兵部和军中hu调,只是这学舍就有些麻烦了,蔡爱卿帮朕去看看,地方宽阔一些,总不能叫他们到屋舍里学习弓马!”
“陛下领着祭酒,这是历朝都没有的规矩,只怕不妥吧。”说话的是尚书令李文和,这位李文和是蔡京的人,平时唯唯诺诺,一切以蔡京马是瞻,倒是恰好适合在尚书省里掌舵。
李文和此时也没有多想其他的,只是觉得堂堂天,屈尊去做个祭酒本就有点荒唐,何况还是武备学堂的祭酒,那岂不是将国监和太学都压了一头?大宋扬文抑武,文武之间的地位悬殊,可是赵佶这么来一下,士林那边肯定闹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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