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否则绝不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安嘱自己;这倒是有意思,当今皇帝的皇们怎么都热衷于考试,有个皇三偷偷去参加科举,还考中了状元;现如今,大皇也不甘落后,要参加玉考,怕也是奔着状元去的
是了,三皇深得赵佶的喜爱,身为大皇,一向在赵佶面前灰头土脸,这个大皇是要效仿三皇,也考个状元出来,博得赵佶的喜欢;想想看,大皇若是通过了考试,参加殿试,在满朝文武满面若是夺魁,是多风光的事,就是赵佶,对他的印象也会改观。
这个深藏不漏的大皇,打的算盘好响,那些殿试上参加玉考的人,得知了他的身份,谁敢和他一争雌雄?只要他的水平不差,这玉考状元是稳稳当当的。
不过石郡公叫自己去和大皇打擂台,却又是什么缘故?莫非……莫非石郡公和自己姨父,还有曾大人、姜大人都是皇三党?
沈傲顿时明白了里面的水好深啊阻挠大皇夺魁,就意味着与大皇结仇,到时大皇又会采取什么手段却还不得而知。
不过……沈傲苦笑摇头,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被人绑上了战车,或者说是自己欢天喜地地跳上了这辆战车,路是自己选的,现在他就算如何讨好大皇,在天下人眼里,有了周正这根亲属关系,他也是大皇的眼中钉。
沈傲郑重地点头道:“沈傲明白了,请诸位叔伯放心,只要沈傲能进殿试,一定尽大的努力阻挠大皇夺魁。”
周正叹了口气,道:“沈傲,我的心意,原本是不想让你进入这场是非,只不过你应当明白,公府与你一荣俱荣,如今却也是实在寻不出好的人选,普天之下,能与大皇较量辩玉之术的,只怕唯有你了。”
沈傲惊奇道:“怎么?那个大皇很厉害?”
姜敏插嘴道:“何止是厉害,简直是状若鬼神,大皇自小便喜爱辩玉之术,宫中王府的珍宝不计其数,又有名师指点,沈傲你想想看,这样的人,会有这么简单吗?”
沈傲点头,其实鉴宝术说难也难,说易也易,要学成这门艺术,所需的财力物力非同小可,一个穷苦人家,连古董都没有摸过,还学个什么?唯有那些家财万贯之人,有学习的机会;这大皇所遇到的古玩何止十万,只要真有这门兴趣,认真去学,必然会有成就;若是有名师指点,那是事半功倍了。
偏偏这位大皇不缺的就是名师,只要他有兴趣,什么人请不到?
石英道:“沈傲你切莫大意,据说这大皇非但眼力极厉害,鼻却也优于常人,十分灵敏;坊间流传,大皇遇到的古玩,只要闻一闻气味,便可为古玩断代,要想在辩玉上赢他,非全力以赴不可。”
闻一闻气味?沈傲顿时表情凝重,在古玩界,确实有这么个传说,说是有的人鼻极为灵敏,而不同时期的古玩气味是不同的,一些拥有天赋的鉴宝人便可通过闻来断定古玩的真伪、年代,只可惜沈傲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见过谁拥有这样的本事,想不到这大皇,还真是深藏不漏,凭着这只鼻,就已比自己增加了几分优势了。
“好,本公倒要和这大皇比一比,看看谁是天下辩玉第一人。”遇强则强,碰到这样强劲的对手,沈傲心里生出争强好胜之心,心里暗暗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