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璇只是一个侍妾而已……
“皇儿?”
德妃也没光顾着生气,见四皇子脸色肃穆,轻声问道:“莫非她真的有本事?”
四皇子沉默了好久,把这封书信撕碎。扔进铜盆中,看字迹化开,四皇子握紧了拳头,极力压制着某种野心,某种迫切的渴望……突然四皇子把脑袋埋入凉水中,德妃忙道:“你是怎么了?”
“娘。你没接到这封书信,明白吗?”
四皇子俊脸上水珠滴落,凉水让他发热的脑袋清醒了几分,“记得,您没看过这封书信。也没给儿子送过什么书信。”
“你……”
“儿子不想做……畜生。”
四皇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是儿子的生父!”
德妃闻言吓得花容失色,慌得左右看了看,“你是说……”随后便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唇,头上的钗环乱颤,“别说,别说。”
母子两人都平复了好一会,德妃用娟帕细细的拂去四皇子脸上的水珠。“便是如此,你也不该糟蹋自己的身子。”
四皇子苦涩一笑,轻声说道:“娘。别再去慈宁宫了。”
“王芷璇?”
“左右不过是个侍妾,没了……就没也不可惜。”
“万一陛下……我怕她连累皇儿。”
“就是连累也没法子,我只晓得父皇去了祁山,行踪不定,大张旗鼓的送信去,万一一切都是猜测?如今虽然由儿子和二哥监国。但论最贵的人还是太后娘娘。”
国朝在皇帝没有办法临朝时,由太后代天择主。
四皇子不听不闻。省得太后借此机会把自己也给除去了。
德妃愁苦的叹了一声,“好好的事儿。都被她弄乱了,她就是个惹祸的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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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去祁山清修,自然不会摆开全部的銮舆,轻车简从,只留怀恩在马车里侍奉。
马车车帘好几次撩起又放下,怀恩公公看出他不悦来,小心翼翼的奉茶道:“外面风景挺好的。”
“风景是好,朕担心自己的眼睛!”
乾元帝手指着骑在一匹马上的两人,“朕是让他们两个来游山玩水的?用不用时刻在朕面前甜甜蜜蜜?哼,没良心的两个兔崽子,就记着自己,不管朕了。”
怀恩探身看了一眼,英俊的青年怀里抱着一名美娇娘,同乘一骑,耳鬓厮磨,显得极为亲近,在青山绿水间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感,“陛下,奴婢看他们也是一处美景,若少了顾大人夫妻,您不觉得这山啊,水啊的没了灵气?”
“……”
乾元帝削怀恩脑袋一记,愤恨不平,看向那对小冤家的眼里已现笑容,阿泽越发的俊挺,懂事,乾元帝只有高兴,“你只晓得为他们说好话,全忘了朕才是你的主子。”
怀恩公公道:“奴婢知错。”
“都说女大十八变,瑶丫头还不足十八,这模样是越来越好。”乾元帝记得再见王芷瑶时的惊艳,“不愧是王谨之的女儿。将来他们的儿女一准是又能干又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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