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姬姒的处子之身犹在,可她的身上,任哪一处都是新痕压旧痕。
    在第三次,这一次姬姒是在极清醒的状态下达到高峰的,而在帮她尽了兴后,谢琅却慢慢背过身,替他自己纡解起来。
    这一整夜,姬姒越是清醒,便越是被那一浪还比一浪高的情潮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这些时候,谢琅总不是厌其烦地替她纡解。他还抱着尽兴后的她沐浴,他会温柔而仔细的,一点一点地拭干她的秀发,也会细细的,仿佛他们是多年夫妇一样,帮她清理脸上身上的痕迹。
    这一个晚上,姬姒都在见识他强大的忍耐力,以及他对她的百般温柔,无奈忍让。她更看到了自己无法自制地一次又一次缠上他,向一脸无奈的他不停地哭诉索求……
    姬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睡在驴车中,听到外面传来谢琅那温和的说话声,“今次扬州的事,就交由二十九郎。”
    “是。”应过之后,谢广的声音传来,他的语气有点迟疑,“郎君,你这是留在建康了?”
    “恩。”谢琅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他道:“船要开了,你们去吧。”
    “是。”
    交待完后,姬姒听到谢琅的脚步声传来。
    这时的她,已然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记起自己中了人家的暗算,吃了含着春药的糕点,她也记得自己缠着谢琅不停的向他求欢,而谢琅自始至终极具君子之风,那般情况下,他都没有夺了她的清白,而只是用手帮她纡解……
    这种种事,都是不能想不能回思,稍稍一想,姬姒便羞愤难当。因此,听到谢琅过来后,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紧紧闭上双眼,装出一副兀自沉睡没醒的样子。
    谢琅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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