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线索，莫小艾只想尽快和这些警察道别，回去联系M。

林青和钟子期在自己的面前演戏，那说明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所谓的“证据”，将嫌疑人的范围进一步的缩小。

莫小艾知道，林青之前跑到公司里来叱喝她，是为了逼迫她，好让她因为慌乱而出现纰漏。但整个计划她准备了近5年，怎么可能只因为林青几句毫无威力的呵斥，就让她感到恐慌而露出马脚？

现在他们又在自己的面前演戏，林青虽然没有继续揪着莫小艾这个嫌疑人，但也没有明确否认过，加上钟子期提出张微忱这样一个新的嫌疑人，他们这又是想通过让莫小艾放松，以降低警惕性了。

无论他们的算盘打得有多精明，莫小艾自信绝对不会让他们得到一丝机会咬住自己。

“不得不说，让一群无关的人卷进案子里，的确是她很高明的地方。”

林青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不过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钟子期进一步紧逼，两个人还想继续演戏，但莫小艾已经不想继续扮演观众，只想尽快离开。

她必须找到借口，一个不会让他们产生怀疑，还会心甘情愿的放走自己的借口。

“没错，这一点我完全同意。对了。”

林青又看向了莫小艾，惊得莫小艾赶紧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的新公司找你吗？”

莫小艾点了点头。

林青绝对是在那段时间里怀疑上自己，所以才会找上门的，对此莫小艾很清楚。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林青产生了怀疑，莫小艾却不知道。不过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无论诱发林青怀疑的是什么，都是无法定罪莫小艾的线索。

“我们一直在追踪一个叫M的人。”

什么？M什么时候留下了记号？莫小艾完全不记得，自己有留下记号的习惯，无论是发给周明辉的信息，还是发给李德海的威胁信，都没有留下任何签名才对，林青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莫小艾努力抑制着想要大口喘气的冲动，尽可能慢慢地吸气，又慢慢地吐气。因为她知道只要呼吸急促，人的面色就会发生变化，大脑的供氧也会出现不足，这会让她无法理性的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