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这两个人刚一进宫,那萧氏就去了那南氏的凤鸾殿,一顿姐姐长姐姐短的。谁知道那南氏就是个野蛮地方来的臭石头,让萧氏吃了一个闷亏。”
赵映月叹了一声:“这个宫里的妃子尔虞我诈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争风吃醋的伎俩。一个男人罢了有什么好争的。”
赵映月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有那种不染风尘,清高自傲的风骨。
怀清微微失神,回过神来迟迟问了一句:“那南氏是怎么让萧氏吃了闷头亏的。”
赵映月眉头紧蹙:“无缘无故你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怀清一时无言,随后随意地坐在地毯上:“无聊,突然想找一些乐意,就当闲话那样听听。”
赵映月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赵映月身边那位小宫女是发现她们公主是越来越情绪多变了。
白芷跑了一路,绕了一大圈也没有看见有道长。
白芷呼哧呼哧跑了回去,手里抹着汗一路小跑跑到南羌步撵前。
“没有道长。”
南羌挑眉:“没有?不可能,刚刚那个人影分明就是他。那就去再去找找,就算把皇宫里里外外翻个遍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慕嬷嬷一听就知道这阵头不对,压低声音:“大典在即,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陛下太后如何处置?”
慕嬷嬷怕南羌软硬不吃,只能劝道:“等册封大礼后,娘娘您在慢慢折腾,可以吗?”
白芷看着南羌,果然在她们家小姐面前,这千年冰山也没有办法。
南羌颓丧的托着下巴,南羌由人搀扶,沉重的凤袍拖在地上,日光下,衣袍上的那两只金凤凰熠熠生辉。
南羌头顶的凤冠,朱唇皓齿,眼眸却多了几分不耐烦和困顿。
南羌刚想打一个哈欠,慕嬷嬷暗暗地拉着他的衣袖。
南羌眉头一皱,松了松手,汉白玉的阶梯,两旁雕刻着玉龙,底下站着一片身穿官袍的朝臣。
南羌目光对上站在最前面的靖远王赵载,随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靖远王咳嗽着,上面的皇帝看着南羌缓缓而来,等南羌到了他的身旁,他才伸出了手,目光确实直视这底下的大臣们。
南羌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掌,眼神里不找痕迹的嫌弃了一下。
皇帝伸出手伸出了半盏茶,回过头看着南羌,眼眸里能吞得下人。
南羌心里翻了翻白眼,这本是没有当了几天皇帝脾气倒是挺大。
太后在后面干咳一声,这四周的人战战兢兢地。
难不成,这南家的女儿是个傻子?还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被怔住了。
南羌在众人的目光下,慢慢地伸出手,手指像蜻蜓点水一样放在皇帝手掌。
南羌面含着笑,大大方方转过头去跟皇帝一起俯视朝臣。
太后显然不悦,一边的陈公公这是识趣地递上去一盏茶。
钟鼓礼乐声一响,隔着不远的怀清听到这种鼓声,手指僵硬了一会。
“礼成了。”怀清似乎喃喃自语。
赵映月温柔道:“这还只是开始,等着那一大堆文绉绉的祷词,还有册封就要一个多时辰。
等册封完,皇后和贵妃还要去先祖跟前行,跪拜礼,焚香颂经,这一跪就要跪差不多一个多时辰。
等从那出来,还要回凤鸾殿里面,还要坐几个时辰。”
“那岂不是很累。”怀清轻声道。
“累这么一整天,到头来,这皇后今晚怕是要独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