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护甲的珍贵,我也知道这护甲其实是贝兄送给我的,我更知道这护甲在贝兄心目中的珍贵,你把护甲送给我,实在是因为在贝兄眼中,你我的情谊比这护甲还要珍贵。”萧布衣握住了贝培的手道:“可是如果在护甲和贝兄安危中让我选一个地话,我宁愿选择后者。贝兄。无论前途如何危险,我总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而不是你地遗物!”
贝培愣在当场,垂下头来,一跺脚,伸手抓过护甲转身离去,说了一句,“萧布衣。你是个不折不扣地大笨蛋。”
萧布衣望着贝培闪身夜幕之中。无奈摇头,才关上房门,身后又传来敲门之声。萧布衣打开房门。见到贝培深沉如夜的眼眸,“贝兄还有什么事?”
“我若是死了,你以后会不会想起我?”贝培低声问道。
“你要是活着,我想忘记都难。”萧布衣含笑道。
贝培幽幽叹息一口气道:“有时候我不过是枚棋子,死活又怎么会是我自己能够控制?萧布衣,谢谢你,谢谢你今天陪我说话,我走之前,能不能请求你做一件事情。”
贝培一直都是以冰冷示人,从不求人,从他口中说出个求字实在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萧布衣毫不犹豫道:“你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就好。”
“我只请你以后,如果有那么一点闲暇的话,翻来覆去想想我的名字就好。”贝培说完这句话后,一咬牙,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萧布衣愣住,没有想到贝培居然求他这么个事情。
他以为贝培求人的话,那问题多半严重到不可解决的地步,翻来覆去想想他名字就好,这算是什么请求?关上房门坐在床榻上,萧布衣喃喃自语道:“贝培,翻来覆去?贝培,翻来覆去,培贝,裴蓓?”想到贝培是裴阀地人,难道他也是姓裴?他让自己翻来覆去的念他的名字,难道就是提示她的真实名字?贝培叫做裴蓓?想到这里的萧布衣不解摇头,只觉得女儿心思难以琢磨,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偏偏要搞的这么复杂,智商稍微低点的这辈子都成疑团了。只是贝培好似诀别一样,这次裴茗翠又会叫她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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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对于贝培地行踪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上床头地衣柜中取出包裹,打开看看,龟壳竟然还在。
对于贝培是否翻过他的东西,或者知道他有龟壳,萧布衣大为怀疑,可是贝培虽然任性,脾气不小,又是个女人,但很多时候实在比君子还君子的。
掂量着两块龟壳,萧布衣微微沉吟片刻,挑出一块放在桌面上,凝气在掌,一掌拍了下去,他多少有些紧张,想起李玄霸地举重若轻,不知道自己到底和他相差多少。虽然和李玄霸一直没有交过手,萧布衣却对此人大为忌惮,他一掌拍下,龟壳碎裂,果然弹出了一块钢板,只是他用力之下,钢板连同龟壳都被他硬生生的拍到桌子里面,镶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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