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着眼前这一副壮丽秀美的山河画卷良久,一直没有回头的无锋突然幽幽冒出一句:“不知如此山河在诸位手中能否得以保存多久呢?”
几人中除了宋天雄之外,均是面面相觑,不知无锋这句话是何意思,最后还是阴沉着脸的桑德斯冷声问道:“大人何出此言?”
无锋慢慢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几人道:“诸位想必都是乌衣派的忠实信徒,我不想怀疑诸位的信仰,可据我所知,乌衣派已经在森格平原上不受欢迎,至少在上层社会是这样,北边的海德拉巴和南边的提克人中掌权的贵族们好像都是信奉的白衣派,他们可是对乌衣派深恶痛绝,眼下你们旁遮人又换了主人,而新来主人却又改信乌衣派,你说他们会作如何想?不仅仅是海德拉巴和提克人,即便是西边那些小一点的部落同样是白衣派掌权,你们事实上处于白衣派的包围之中,这种可以说危如累卵的情况下,我很担心你们能否熬得过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无锋一番话犹如重重鼓槌擂在了几个人的心间,一时竟无人接腔,他们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只是获取权力的兴奋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这背后隐藏的东西,权力固然可爱,但要保持这权力却需要相当的实力作保障,可乌衣派已经沉沦几十年,虽然积极在暗中发展,但实事求是的说除了在中下层有些影响外,在上层社会可以说除了自己这寥寥几家外再无其他人能够给予他们支持。
凉风习习,枫涛阵阵。本是如此优美的一幅画卷,桑德斯却觉得夹杂着一阵寒意。夹在海德拉巴和提克人两大势力之中,只怕是乌衣派的教义还未让人理会清楚就已冰消瓦解了吧,虽说信徒们都是诚心信奉,但真正面临生死和信仰之间的选择时,他桑德斯没有任何把握能够保证这些信徒不会屈服。
看见几人脸色阴沉中隐含惴惴不安,无锋并不理会,继续向下说道:“无论时海德拉巴人还是提克人,估计都不会愿意看到一个乌衣派掌权的政权在自己身边出现,这无疑于时对他们自己领地内的乌衣派信徒们的鼓励,所以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来扑灭这个新兴的政权,不知道诸位做好这个心里和物资准备了吗?”
桑德斯双目低垂不再多言,这些问题不该由他来回答,而是应该由他身边的这几位一直大言不惭的家伙来回答才对。只知道享受权力的好处,也应该想到这后面的危机,这本来就是一柄双刃剑。
强压住心中的不安,虽然忙碌了一天一夜,但仍然时精神抖擞的昆单满脸堆笑道:“大人必定有言以教我们。”
摇了摇头,无锋婉言推辞道:“对不起,这是你们的事情,恐怕本人不好插言。”
“可是大人,您总不能看着我们被提克人或海德拉巴人荼毒蹂躏而放任不管吧?”昆单含笑说道:“我们愿意唯大人马首是瞻,希望大人能给我们指明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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