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老两口都担忧地看着纪真。
薛凛伸手过去握住纪真的手,说:“想做什么,尽管做就是。”
纪真:“……我想再吃个包子。”半路上手被你抓住了。
薛侯爷默默放手。
纪真拿了包子,说:“别人家务事,我可没立场掺和。不过跟那孩子总算有一面之缘,我让庄子上备了一车合用的药材和瓜果蔬菜,庄子上正忙,车子又坏了,庄头怕误事,就只好就近送到诚亲王的温泉庄子上去了。”
诚亲王早年在战场上受过伤,体虚畏寒,每年一到冬天就会挪到温泉庄子上过冬,除了过年脱不了身的那几天,非必要不回城。
现在,自然也是在庄子上的。
家丑不外扬,既然已经落到外人眼里,就算诚亲王对那个嫡孙没多在意也必不会再放任不管。最起码,能保那孩子一命。
老晋阳侯点点头:“诚王近几年不管事,早年也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这事儿到此为止,咱们家不插手。”皇家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纪真吃完包子,说:“嗯,我也这么想的。”当时他给人扎了针开了方子,马上就有人去抓药了,用药及时,中的毒应该也去了大半,如果后期再调理得当,那孩子身体没多大妨碍。
转天一早,贺外祖家来人了。
贺家小舅带着三个侄子,贺从善,贺从峥,贺从嵘。
晋阳侯低头喝茶,面无表情。
老晋阳侯也不怎么吭声。
老晋阳侯府夫人垂眼一笑,只跟弟弟侄子们闲话家常,就是不接弟弟话头。
贺小舅早知这一趟不会顺利,看到姐姐姐夫外甥这幅作态心里也不痛快起来了。
元宵节晚上薛灿抓人贩子那一茬不止乐坏了他爹薛老侯爷,也震傻了同伙小钰表哥,传回贺家更是震惊了贺家一群老爷们。薛灿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打小身子弱性子直脑筋慢,这才多久,别说把比他大四岁的表哥比到天边,只怕比许多大人都要胜出许多。
纪六元教的。
初二那天纪六元曾亲口邀请过贺小钰。
而在贺外祖的眼中,贺从钰这个孙子资质不好性子跳脱心思又浅,是远远不如另外几个孙子的。
薛灿眨眨眼,跟小舅说话:“小舅舅,小钰表哥怎么没来?真哥让人给小钰表哥寻了好多泡药浴的药材,可是小钰表哥老不过来,可是身体已经大好了?还是功课太忙没功夫过来?”
贺小舅很尴尬,胡乱答应道:“身体还好,家学开学了,功课也忙。”
薛灿松一口气:“小钰表哥身体好了,真是太好了。小钰表哥功课忙,真哥也很忙,每天都忙到后半夜才睡下,好辛苦的。”
老晋阳侯夫人叹气:“可不是,崇文馆那么一大摊子事全压在他一个人头上,最近又要写四库全书章程,一日三餐都要人送到手边才有空吃几口。整个人几乎都长在六元府了,得亏离得近,还能把阿灿送过去看两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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