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手很是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张开嘴让他的唇舌侵入………半夜沉浮,一室缱绻如春温暖却是夹杂着处于寒冬腊月的刺骨微寒………空微亮,他昏昏欲睡,我的全身像被碾压一般疼痛,后知后觉脚裸上的疼痛变成了钻心疼。
穿上衣裳,不知道羌青对今之事全部记得,还是只能记得零星,伸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上,这样的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想要和人一辈子,做他心爱的人,应该是底下最幸福的人吧。
“你对他很眷恋?”一声寡淡如寒风凛冽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的目光聚紧,转身望他,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门声,窗子打开的声音,我没有听见任何声响,他是怎么进来的?
哥哥不是早他已经离开平阳城了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房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房间?
越箫公子腰间别着玉箫,一手负在背后,最醒目的是他头发上的发带,今日的他,把那快垂到地的长发,竖了起来,黑袍红带红色腰带。
慕容彻穿了一身黑袍,整个人就显得特别阴郁心狠手辣,而眼前这个人不会,他的一身黑袍宽大的衣袖,极地的衣据,给人黑暗超脱世外之感。
见我警惕的望着他,他从腰间掏出一个的纸包:“这里面的药,可以让他忘记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当然,也可以让他忘记曾经和我交集!”完,他随手一丢,我用双手捧接着,似给我这个药的目的,不是让羌青忘记今一夜所发生的一切,而是让羌青忘记和他有交集。
“你不是他的师弟吗?”我问出心中的疑问:“就算不是同一个师傅,同一个师门,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忘记你?”越箫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不该想起的就不要想起,他只是忘记和我在蛮荒有交集,在其他地点其他时间遇见,我仍然是他的师弟。倒是你,北魏的公主,可要想清楚了,这药他要吃下去,他什么都不记得,今夜之事,就算你怀了生下他孩子,他也不会想起,他曾经跟你有这么一段,你为他生下孩子这件事情!”越箫公子一双寂静的眼睛,透过我的眼睛仿佛能直戳我的内心深处,把我内心深处所有的不堪,所有的害怕,所有的算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你只是他的师弟这么简单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让羌青忘记与他的交集存在,同门师兄弟,并不是什么值得丢脸的事情。
越箫公子缓缓的越过我走到床沿,弯腰从床上捡起一块玉佩,这个玉佩是羌青随身携带的质地上乘,一看是价值不菲。
他把玉佩递给我,
“我是谁不重要,身份不重要,是不是他的视力也不重要。这是他的玉佩,单凭这个玉佩和信物你将来可以去西凉借兵没问题,当然,依照你的命格和他的命格结合,你会生下孩子,你的孩子会比你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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