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青眸光流转,“是啊,一日没找到,就要漫无目的的继续寻找,今日你们就要去平阳了,平静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少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的停顿了,默不作声的向宫外走去……
在宫门口来回走动的楚蓝湛见到羌青跟我一起出来一愣一下,拱手抱拳,还未见礼,羌青手一拂,“此事跟你没关系,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楚蓝湛刚欲开口,便听见一个由远至近的清寡的声音响起:“楚羌青,曲子听不听?”
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高耸巍峨的宫墙上,那一袭飞扬的红衣,在漆黑的夜里,像鬼魅一样站立,黑带飘浮哗啦作响。
羌青眯起了眸子,对楚蓝湛道:“送九公主回去,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武功卓绝的人,借力几个纵跃,直接跳到宫墙上,越箫公子清淡锐利的眸子隔着这么远,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上扫过一下,就像被野兽锁住一样。
羌青走过去,越箫公子把视线收了回去,直接从宫墙上跳下,羌青紧跟其后消失不见。
楚蓝湛在他们消失不见之后,问道:“那人是谁?如何认得家主?”
看见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我往马车处走去:“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是谁,你们家主没有义务告诉我这许多,你想知道他是谁,自己去问!”
抬脚直接上了马车,今日驾马车的人是楚蓝湛自己,他难得心平气和把自己放低,问我道:“今日皇宫里有变故?所为何事?”
我把车帘微微一掀,望着他的背影:“苓吉可敦,对蓝从安下了药,准备让她和白年寒还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恰好我们捉奸在床。苓吉可敦恼羞成怒和蓝从安母女决裂。”
“什么?”楚蓝湛直接勒住马缰,马车猛然一停,我向前倾去一下子撞在他的后背。
他的身体转得极快,眼中的震惊冷光,很是吓人:“从安为了你哥哥和她的母亲决裂了?”
我揉了揉额头,不是因为撞疼了,而是故作姿态纠正他的话语道:“话要说清楚,苓吉可敦下药在先,蓝从安对自己的母亲太过伤心捍卫着自己的小家,不是为了我哥哥决裂。请你搞清楚这一点,不要妄自下结论,把什么事情都推脱在我哥哥身上!”
楚蓝湛唇角弯起,似已经看透了我的本质:“就算皇后娘娘下药在先,这跟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吧?你和你哥哥是吃定了从安!”
我的深色愠怒:“你现在走不走?你若不走我自己走,在你心中我们就是那么肮脏不堪,楚蓝湛你自己高贵,到底高贵到哪里去?只是因为你出自沙漠深处?来自已亡国的柔然帝国的皇族吗?”
看着他欲张嘴,我抢了他的话,咄咄逼人又道:“跟我一样你是一个亡国人,纵然柔然曾经再强大,现在它已经灭国了,纵然你曾经是柔然帝国的皇族,那又怎样?国家不存,跟我没什么两样,别天天自高一等,别人指手画脚,有本事自己去做,没本事,不要碰见一丁点事情,都是别人精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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