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黑下去,头顶上的石门一关,瞬间光亮如白日……
箫苏边走边道:“如果有人不心能进入到这里,首先他肯定会拿出火折,照亮脚下的路,一但这里点了火折,就会触动机关,只有下来门关上之后,这里的火会自动燃起来!”
终乱跑在一个长明灯前,用手捻了一下,灯油,“鲛人油?千年不灭?这个地道千年前建造的?”
鲛人油最先出现在《山海经》中,之后便是司马迁的《史记》记载,“始皇初继位,穿治郦山,及并下,下徒送诣七十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帝王陵墓,喜欢用长明灯,若要长明灯千年不灭,唯独人鱼膏为烛,人鱼膏就是鲛人油……
鲛人在东海又唤着美人鱼……人身鱼尾,貌美歌具诱惑,喜诱出海之人……诱之,食之。
就算是封闭式的空间,地上的灰尘,也积上厚厚的一层,箫苏没有否认:“千年前,公子知有一奉会被黄沙摧毁,便建造了这个地道……通往新的奉!”
“千年前你是如何得知?”我和终乱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
箫苏冲着我和终乱神秘的一笑:“难道你们两个没有怀疑我是守墓人的后代吗?”
一句话把我和终乱堵的死死地,守墓人的后代,只管守墓,对暗道也熟悉,倒真是出乎人意料……
终乱难得和我达成一致,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苏苏,咱俩好歹认识多年,你你怎么那么多身份啊,现在又变成了楚家的守墓人?就如此道理而言,咱俩还是一家人呢!”
箫苏白眼一翻,只管走自己的:“你不是楚家人,你也已经被西凉皇室给踢出局了,谁跟你是一家人?咱们俩充其量不过是酒友!”
暗道很长,有细微的风透进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如果没有长明灯,会让我错觉的以为这就是我梦里奔跑的甬道……
终乱像狗皮膏药一样:“酒友也是有感情的,咱俩认识多年,这份情谊总是会在的吧?”
箫苏突然停下脚步,对我伸手:“殿下,这条路千年来,连今这一回,就开启过两回,殿下真是幸运!”
我犹豫了一下,箫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怎么?殿下害怕我害你不成?”
他一直叫我师妹,突然改叫我殿下,心里确实发毛,仿佛改变了一下称呼,我和他的关系就不再是师兄妹了,而是换了另一种我还未知的关系。
“那倒没有!”我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卷起身握紧我的手,“加快速度,在亮之前,就能去奉,真正的奉!”
完他拉着我就走,我转身看向随后而来的终乱,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见我望他,嘴角一裂,变成了没心没肺的笑。
正如箫苏而言,快步的在甬道中行走,不知转了多少弯,不知绕了多少道,那长长的暗道中……长明灯有无数个……
灯油,是人鱼膏,杀的人鱼,大概不计其数才能制作出这么多的长明灯已顾照明………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看不到尽头的走,看不到时辰的走,走到筋疲力尽,气喘吁吁……才到尽头……正好是清晨,露水还没有消散。
尽头在悬崖之上,悬崖之下是一个深潭,从上面望去,深潭漆黑,似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黑色生物一般。
终乱刚欲开口话,箫苏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扑通一声,溅水花溅起,箫苏才拉过悬崖旁边的藤条,圈着我,飞落之下………
落下之际,终乱在深潭里扑腾,箫苏瞧着他那如癞蛤蟆刨水一般,好心提醒道:“洗干净一些!我们先走了!”
这里完全和外面那个奉有着壤之别……
这里像沙漠中的绿洲,有山,我甚至怀疑这个奉,在山谷之中,山谷之上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沙漠。
雀鸟叽叽喳喳,还有羚羊,野牛…野马……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沙漠之中,有这么一个地方,真让人感觉像进了海市蜃楼一般虚假……
这个地方很大,箫苏带着我走了两个时辰,才看到城门,没错,是城门,一座城建在高高地山顶之上……
山的四周是被人工凿成的护城河,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无数只尾鱼在欢畅的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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