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移了一下,便听到羌青地声音无情的响起:“修命改运,才会让一个人看清楚一个人,真正的深爱是深入骨髓的,一日两日……五六七日………还是有病看病,没病去歇着吧!”
刚迈出的一个步,又缩了回来,不由自主的把求助看向箫苏,终乱桃花眼乱窜,似对眼前的所有一切,似全知道,似又不知道……
楚珑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开始向箫苏求道:“箫公子,你是神医门高徒,劳烦你出手相助!”
“不用!”姜翊生用手抹嘴角的鲜血,我看到他的指尖在颤栗,又见他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地十指圈紧,变成了拳……指甲仿佛都镶在肉里,鲜血顺着手掌流了出来……
楚珑果扶他,他轻轻地拂开楚珑果,“不用哀求别人,姜了,我极不喜欢你求别人!”
因为我刚刚看了一眼箫苏,箫苏极不情愿地掏出药来:“心情郁结,就不用想那么多事情,姜国皇上,心油尽灯枯……神仙难救!”
楚珑果拿到药很是欢喜,姜翊生却紧皱眉头,寒星般的眸子盯着楚珑果手心中的药,许久,缓缓的摇了摇头:“朕真的不需要,你过你会和我一道,朕便就什么也不怕了!”
他疯狂的执拗着……执拗着我若与他一起死,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齐惊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狭长的眸子,竟带着丝丝诡异光芒,似有同归于尽之感。
可是令我想不明白的事,这些人明明都可以成为明主,难道身为帝王,因为别人忤逆于他,便得不到就要毁掉,毁掉的过程,不惜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做赌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拼了命的抢属于现在自己的一切呢?如果没有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又是一番景象?
楚珑果泣泪涟涟,“翊生,我不会离开你……就是如何都不会,死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如痴男怨女般,相互许诺着……南行之凑近了我的耳边,漠然的声音轻声问道:“现在离开吗?”
我微微蹙起眉:“走吧!”所有的不舍也变成了舍得……
羌青高声问道:“北齐皇上,你是进恒裕关,还是另行安营扎寨呢?”
如潺潺流水般的声音,让我心为之一动,羌青刚刚提过一日两日,五六日……他知道我没死……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我?
终乱自来熟一般道:“安什么营扎什么寨啊,恒裕关那么大的地方,还住不下你们这些人呢,既然来了,就一起住在恒裕关呗,喝酒也有个伴,不是吗?”
终乱像个搅屎棍子,要把所有人搅在一起,要把所有的人心里搅乱搅碎了,似才能体现出他的名字,终乱……唯恐下不乱。
箫苏看了我一眼,跟着附和,提议道:“可不就是么,恒裕关大的不得了,住个几十万人马,富富有余。再加上你们都是帝王,摆上棋盘,在棋盘上厮杀,一个棋子,一座城,比打仗来劲啊!你们是不是啊,各国的皇上们!”
姜翊生冷笑道:“恒裕关地大,几位敢吗?”黑色的衣袍就算楚珑果跟在他的身边,也没有融入到他的心中……
脸颊一热,南行之毫不避讳地吻在我的脸颊之上,淡漠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道:“孤带着阿秀性命无忧了!没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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