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含血喷人!”楚珑果双眼带了火气道:“挖眼拔舌,这么残忍的事情,本姑娘不屑于做!”
奚公公在我把矛头指向楚珑果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擦汗的手,停顿了好久……
“是不是找人查下你的住房不就好了吗?”我带有挑衅的提议道:“毕竟,你楚珑果无论在南疆的后宫,还是在姜国的后宫,出入犹如无人之地,这一点,难道不令人深究吗?”
楚珑果彻底被我点爆,“姜了,诬陷人也不是这样诬陷的!此次从南疆回来,你全身是火气,逮谁点谁是什么意思?”
“砰!”一声,我伸手拂下茶盏,茶盏正好砸在奚公公额头之上,淋了他满脸的水,顺便把他额上划了个口子。
楚珑果一怔,我含笑相对,不再理会于她,既然看似每个人都有动机,那就先拣软的来拆,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
奚公公顾不得额上的口子,俯地叩首,惶恐不安道:“殿下,奴才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谎言!”
浅褐色的眼眸一转,楚珑果双手抱胸一下子坐下来,敛了一下情绪,我话锋一转,“奚公公,现在也没有旁人,太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姑姑,这样平白无故死掉,终要给太皇太后一个交代,你又是案发现场的第一人,这个罪名你担着,想来他人也不会过来替你喊冤的!”
奚公公一下子面若纸白,身形巨颤,口子跟着不伶俐起来:“殿下,奴才是冤枉了,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才没有杀太皇太后身边的依姑姑啊,奴才完全没有任何动机杀她啊!”
我微微蹙起眉头,不经意的看过楚珑果,道:“许久不杀人,许久不折磨人,我都快忘记了,杀人和折磨人是什么感觉了,听京畿所,有人练得一手好刀功,奚公公,若是觉得我冤枉于你,那就劳烦你去京畿所走一趟,到底是不是冤枉,一去便知!”
奚公公立马抖若筛糠,不要命的把头磕在地上:“殿下,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才的确是今日清晨才看见依姑姑。往日里依姑姑还是坤宁宫掌事姑姑的时候,便与奴才交好,奴才断然没有杀她的理由啊!”
我眉眼含笑扫过瑟瑟发抖的奚公公,漫不经心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奚公公不要我没有给你机会,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在这宫里想要一个人死,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用,我多提醒你了吧!”
奚公公一双浑浊的双眼,聚满了泪花,抽泣了片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殿下,真的跟奴才无关,昨晚依姑姑过来拿安神香,奴才恰之在对账,依姑姑拿了安神香就走,往日平常里依姑姑总是会和奴才絮叨几句。昨晚未絮叨,也忘了签下字,奴才本想自己代劳签下字,但太皇太后又被皇上………所以奴才不敢!别一大清早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此事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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