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霁云伸手把我推到一旁,脸黑如锅底,沉静的眼神恨不得把屋里的人给凌迟处死。
我踉跄一下被五爪尾巴圈了一下才没有摔倒,南域锦手一挥后面的人没有继而上前,他面容沉静,对眼前这一幕倒是格外的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眸子瞥了我一眼,似要把我看穿,“娘娘,南疆后宫这么大,您怎么就溜达到了冷宫一偶了呢?”
我手摸在五爪的头上,带了些淡淡的笑意,道:“摄政王大人,这是明知故问呢?这后宫所有的事情怎么能逃离摄政王大人的眼睛呢?”
南域锦视线一移,移到破房子内,眼中的寒光溢然:“你的手笔?”
我当然是极力否认的,“摄政王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本宫现在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靠的只不过是五爪,如果你要怀疑本宫,倒不如怀疑五爪!”
南域锦嘴角一翘,讥讽亦然:“是不是你的手笔都没有关系,不管宫中的女人,还是朝廷政事,要么力压群雄,要么技不如人,输了,怪自己没本事,赢了,笑到最后才是关键!”
我微微福了身:“摄政王大人所言极是,被别人羞辱,被别人虐,都是自己技不如人,没本事,本宫铭记摄政王大人之言,努力让自己笑到最后,才不枉费摄政王大人的肺腑之言。”
南域锦一声冷笑,目不斜视的望着破屋子内,我微微移步,站在安全的地方,与南域锦之间隔了一个五爪。
南霁云双目龇裂,拳头握得死紧,侍卫匆匆把衣物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跪在南霁云脚边,面如死灰,全身抖索,等待发落。
姜颐和妩媚的身段,婀娜多姿,身上欢好痕迹,在南霁云眼中那就是要不得罪该万死,以及背叛的最有力证据。
姜颐和被人捉住在场,这个人还是南霁云,她倒不急不忙穿衣裙,穿完之后,去拉南霁云眼神中似乎一丁点害怕也没有。
南霁云猛然甩开她的手,声都带着怒不可竭音调:“姜颐和,你都对了孤做什么了?”
姜颐和真的被虫子支配了一般,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娇嗔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神色?”
我的头几乎同时不由自主的移在枯叶草丛里两只巨型蜈蚣身上,只见那两个巨型蜈蚣已经分开,正在用触角触碰对方,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模样!
再望进假山后,巫羡食指竖在嘴唇之上,对我做了一个禁声动作,仿佛在,看戏,做一个不出声的观众,已是挺好的。
“为什么这般神色?”南霁云被挑衅得体无完肤,把对我的凶狠劲,全部用在姜颐和身上,不顾众人在场,拉开她的衣襟,“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不是爱孤?孤对你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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