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夏元让不念旧情,恨卫封忘恩负义,更恨周兴,对她没半点儿的怜惜。
在军中做伎人,最为方便的,便就是刺探消息。邓玉几天下来,便就知道,周兴跟吴质,是面和心不和。
周兴现在对吴质,可是十分的忌惮,却又寻不着机会下手。
吴质带得人虽然不多,那可都是多年跟他,半随从半过命的兄弟,对吴质绝对忠心。
当然了,周兴强杀吴质,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则,吴质肯定会反抗,而二呢,周兴也担心乱军心。
周兴便就想到计杀,设宴请吴质过他大帐来,夹帐内藏杀手,饮至酒半酣,以摔杯为号,跳出来杀了吴质。
而吴质一死,他的那帮兄弟,也只有束手被擒,周兴对那几个,也一直想招至麾下。
就在周兴大帐改装好,让人请吴质,于晚间过他帐内饮酒,邓玉与吴质侍卫说,有要事要报与吴质,偷摸进到帐中。
吴质之前,没见过邓玉,但后来,也听人说起过,这位新的进伎人,之前是周兴的宠妾。
还真是狠心啊!吴质眯着眼,打量邓玉,邓玉的爹,大周没分崩离析之前,倒是见过一面。
想到邓玉爹,吴质也就想起自己爹来,脸色就不怎么好,问:“邓姨娘来,所为何事?”
邓玉先还想勾引吴质,见吴质对她这种态度,便也就死心了。
可能受得教训多了,那种盲目自信没了,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并没半分吸引力了。
邓玉抿了抿唇,也不敢拿乔,怕吴质一个不耐烦,再将她给扔出去,直接的,将她探听到的,周兴要趁喝酒之机,想要刺杀他的事说了。
吴质发自内心的,邓玉说了句谢谢:“你说的,我其实已经知道了。可你要不来,我还正愁没应对之策。”
……邓玉一时,竟没听明白吴质话里意思:“若将军觉得,我能帮到将军,那还请将军离营之时,能将我带上。”
吴质笑:“好说!”
邓玉听了,心不单没放下,反倒是一紧,勉强笑问:“将军什么意思?”
吴质也笑了,扬声:“进来两个。”
从外面进来两,吴质用下巴一指邓玉:“拿下,别让她死了。”
邓玉就要喊,可那侍卫哪儿能给她机会?一个人捂住她嘴,一个上拿绳子,只几下,便就将她给绑了个结实,嘴也就给勒上了。
吴质又说:“去将周太守请来吧。”
周兴正在自己的大帐,等着吴质过来,却就见吴质侍卫过来,一抱拳说:“吴将军请周太守过大帐说事!”
见这侍卫说话态度,周兴直觉有事,笑问:“吴将军因何事,耽搁了?”
那侍卫冷笑:“周太守的小妾,正在吴将军帐中,她跟吴将军说了件事,吴将军不敢来周太守帐,不想请周太守过去,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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