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夫人懒怠管,那妾便就帮着老夫人收着,老夫人啥时想用,心理也好有个数不是?”
叶心盈接过那张单子一看,立时便就闪成了星星。
难怪那箱子不大,柳妈、吴妈俩抬着那样沉,原来,这里面清一色,竟只是真金白银的首饰。便就是不销,也能直接当钱花。
孙平安在后面,急扯叶心盈衣服,希望叶心盈能清醒些,被财物迷了脑子。
可显然孙平安还是晚了一步,叶心盈将眼睛从单子上移开,对着周丽质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并将门口闪开:
“哎哟,周姨娘果然是有心人,虽然东西不怎么值钱,但好歹也是周姨娘一片心,便就抬进来吧。”
周丽质心下嗤笑:呵,贪婪是你的本质,我已经将你看穿了。
进到屋里,叶心盈都不使唤人了,亲自快速地将屋门紧紧地关上,对上孙平安控诉的小眼神,方才回神,矜持地坐到外屋桌前。
周丽质上前提议说:“老夫人不拿单子对一对?”
叶心盈将柳妈跟吴妈打发了,方才拿腔拿调地对周丽质说:“我说周姨娘啊,我的茶呢?你是不是忘记出去干嘛了?”
周丽质瞅了眼孙平安,抿唇告罪说:“茶叶还在妾屋里,妾这就给老夫人拿过来。”
叶心盈摆了摆手:“不用,周姨娘直接的,泡一壶来。”
将周丽质也打发走,叶心盈便就忙忙的,一只手拿着那单子,将箱子打开,里面果然金光闪闪的。”
孙平安只得无奈地提醒她说:
“也不知卫将军与周姨娘说了什么,周姨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些东西虽看着不多,可却是她全部财产了。
她跟她家里也算断了,便就是她娘想接济她,也要背着人。而且周姨娘连个丫头都没带,现在又没钱。
很明显的,周姨娘这是在麻痹老夫人。这些东西老夫人想要就要了,可要更加地提防周姨娘啊。”
叶心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笑话孙平安:
“你就太小心了,小小年纪,跟个小老太太似的。我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我又不是你们将军夫人。
她巴结我还巴结不过来,害了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不过是一个小妾,跟我又没夺夫之恨。
你别瞎操心了,我难不成是个傻子?在那么乱的世道,我都带着着添喜好好的,别说还有你们将军呢。
周围又一堆的护卫,我能有事,那才怪呢。”
可给孙平安气得,憋红着一张脸,跟叶心盈怄气:等出了事,你才知道后悔!
周丽质泡了茶一回来,便就发觉屋内气氛不对,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但很快压了下来,殷勤备至地,给叶心盈倒茶。
然后又给孙平安倒了一杯:“孙姑娘也来一杯尝尝吧,这亲茶尖与普通茶,就是不一个味道。
许多人啊,没比过,便就觉得,都是茶叶,有什么不一样的?
那是没见识,只要真正吃过好茶的,方才能理解,这茶叶的价钱,为何会差那么。”
这个不要脸的!孙平安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