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越想越害怕,他抬眼去看闻子君,目光颤了颤。他转眼去给族长夫人使眼色,要他不要在多言,可是族长夫人这会儿被气昏了头了,她情绪很是激动的道:“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刚才之所以要打她的板子,就是因为预料到了,过不了多久,她会瞪你一眼吗?这种荒唐的话,你说得出口?”
“自然不是,”闻子君道,“我哪有未卜先知的这个本事呢?”
族长夫人咄咄逼人:“那么你这么一番话,是在胡搅蛮缠吗?”
闻子君并不生气,她不急不缓的问她道:“老夫人您可还记得,那会儿我进了屋子里,您这位老嬷嬷见了我,是怎么和我见礼的?”
老夫人哪里记得,又因不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便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出声。
闻子君也不管她,转头去问族长,她道:“族长大人,您可还记得,您刚进了这院儿里时,你们府上的这位嬷嬷是怎么给您行礼的?”
族长记得,她是冲过来就给他磕头……只是闻子君这丫头,到底是要说什呢?他也是因为拿不准,便没有回答,只是含混的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还真是没记得这个。”
闻子君转头问她爹:“爹,您记得吗?”
闻越山道:“不过是跪下磕了几个头,这又怎么了?”
闻子君道:“那您觉得她这礼行的可是妥当?”
闻越山忍着笑意,故意板着脸不耐烦的道:“尊卑有别,她身为奴仆,见了主子磕几个头,哪有什么不妥当的?”
闻子君点点头:“可您知道,她见了我是怎么给我行礼的吗?”
闻越山道:“不过就是下跪磕头,还能怎么行礼?”
闻子君摇头:“爹,我进屋时,老夫人坐在首座,她便站在老夫人身边,见了我,既没有下跪也没有磕头,甚至都没有向前挪动两步,只是原地站在那里,朝我福了福身子,动作也很浅,若是不看仔细了,还真是看不到她是动了的。”
闻越山皱眉,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沉吟了一下,他和闻子君道:“年纪大了,疏忽些就疏忽些,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般计较?”
闻子君严肃认真的道:“爹,您知道我最是懒散的,若是寻常的事,我才没耐烦计较,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啊!爹,您有没有想过,一次两次便罢了,但若是这婆子一直是这般做派,那可怎生得了?常言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是哪天,这事儿传了出去……您有没有想过外人会怎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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