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凳子坏了,没坐住。”
他干笑两声,垂头不敢去对视戒忘踹度的神色,
早知道是人家父母的遗物,他就不生那些好奇心了。
谢文文心里无比自责,决定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赶紧把东西还回去,这东西他拿着实在是烫手。
虽然有戒忘这一顿解释,可众人却并非皆是信以为真,毕竟,要是真是个恶人谁会直说自己是个恶人的?
“他跟我们不一样,还是小心为上,不要卸下防备。”白行云还是不放心,这人眼神太冷了,像是块冰一般,可不简简单单的只是个他口中的出家人,说是什么组织的杀手都不为过。要是哪天突然在半夜里暴起结果了他们,怕是都来不及睁眼。
小茶也有此态度,只是他们这群人,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似乎再加个这样奇奇怪怪的人也没啥稀奇的。
谢文文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们抽空给他念念佛经,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想必是再深的孽障也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啪!”只听一声脆响,是谢文文坐着的凳子莫名其妙的断了一根脚,然后人一偏就倒在了白行云的脚边。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他心有余悸的抱住白行云的膝盖,可怜兮兮的,泪洒当场。
“阿云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无情,我好歹与你也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八辈之交了,何必对我如此苛责。”
能在暗中使坏的除了白行云有那个手段便没有谁了。也是,是个人都听不进去谢文文无休止的念叨了。
“乖,咱们多吃饭少说话。”小茶摸摸谢文文的头,同情他的遭遇。
若是一直这样岁月静好该多妙哉,他们这群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不该有交点的人却有了交集,正对应了一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钱都这日莫名多了好些通缉令,都是同一个人的肖像,只是这画的四不像的,头大身小,鼻子不像鼻子就唯独眼睛像眼睛。
但是。
谢文文对比了下肖像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大活人,突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声在白行云的耳边窃窃的低语。
“我天!阿云啊,你做了什么?刺杀钦差大臣?”
人是不怎么像,但还是有几分神韵有共同之处,而且这描述的不就是白行云么,江湖人士,仗剑天涯,刺杀钦差大臣后逃之夭夭。
钱都的大街小巷上都在一夜之间张贴上了白行云的通缉令,谢文文看着前后左右这一面墙上数不尽的通缉令,本想撕掉面前的这张,可想来也是徒劳无功,便忍下了蠢蠢欲动的手。
而白行云脸色阴沉,一拳下去,可怜的柳树已经凹下去一块,平白受了重伤。
可见他的盛怒之下,无一生灵得幸免。
“哼!”
白行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自己那日是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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