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于震河才突然明白,许家这一招的釜底抽薪,也是他的弃车保帅。
因为,他虽然同许家来往密切,叫天下人看在眼里他们的深交如故,可,对于许家,他仅有一知半解。可以是说,他做的事情,许家就没有不知道的,可许家的事情,从不会透露给他,是以,如今他连个威胁许家的把柄都没有。
于震河兀自自嘲,这么多年来,原来都一直是他自作聪明了,他受过许家太多的恩惠,都叫他忘了,实质里,他不过是许家在人前的幌子罢了。
许家那老狐狸!他现在才是反应过来,居然从来都在防备着他,这么些年,给他的甜枣让他太过得意忘形了,真是可笑至极。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可惜,于震河明白的太晚了。
他看着这些的自诩正义之士,个个对他如临大敌,同仇敌忾,可真好笑,昨日里还一个个的对他阿谀奉承,求着百道门的庇护呢,今日一个个的仿佛他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为武林除去一个毒瘤,自己好留有青名,可真是恬不知耻。
“如今我已然是众叛亲离,你们皆以为自己正义凛然,既然如此,那我便索性杀光了你们所有人,此事也就无人知晓!”
于震河如今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可既然如此,他何不一不做二不休,与他们鱼死网破,大家都别痛快了。
一听这话,有人开始惊惧。
这些人里,多有武林中的名门义士,也有各地的富商墨客,若于震河真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他们这些不会武功之人,只有等死的份儿。
于是,便有人义愤填膺的指责于震河的丧心病狂。“于震河!你仍旧不知悔改吗?”
做了那那么多的恶事,至今已然众叛亲离,却还不幡然醒悟,仍是想着与他们鱼死网破,真是可恨至极。
于震河大笑,觉得这些人实在可笑,人可笑,问的问题也可笑。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既然不觉有错,那又何错之有?
“我悔改,悔改什么?”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做了一些常人做不到的努力罢了,这算什么错?他只是比这些伪君子们果断罢了,他们畏手畏脚,怕这怕那,既要守住自己的清高,又要妄图手可摘星,简直不知所谓!可他不同,他只要想的,就没有不去做的!
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他并不觉得这有错,他们这些人啊,不过是事不关己,才会如此慷他人之慨罢了!
见于震河仍旧一副我行我素,不以为然的姿态,有人怒了。
“你犯下的滔天杀孽,你怎可妄想息事宁人!”
他犯下滔天大祸,残害多少无辜人士,如此罪孽深重,居然在他的口中听不出一丝的悔改,这人实在是铁石心肠,简直可恨。此人要是继续留于世间,必然会残害更多的人,坏了他们武林的名声!成为他日的贻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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