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你到我身后来,我带人进去。”
于巷桒神情严肃起来,把人拉着给挡在了背后,自然而娴熟。这几年里,在其他人不知晓的情况下,于巷桒这样挡在她身前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
分明一个自然而然的举措,却叫慎闻语忽然间眼眶发热,热泪来的突然,挤满了眼眶。
“好。”她极力的隐忍住喉咙里的哽咽,安心的做他羽翼下的雏鸟。
侍卫们先持刀进入主院,那贼人却已经不在了,地上的侍卫并无事,只是被迷晕。
于巷桒在书房里走了一圈,桌上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那人是冲着什么东西而来,就是不知是否已经拿到手,然后逃之夭夭了。
“夫人,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没有?”
“没有,当时,小荷回去叫人,我便躲在了暗处,可直到你们来,都不见什么人现身。”慎闻语语气平静,说的话也只是掩盖了看见沈胥的经过。
曾经的同门,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出卖他。
“怕是……从我们出现的那一刻,那贼人就已经事先离开了。”
慎闻语的推断也在理。
于巷桒看着墙上的壁画出神,如今于震河还酒醉不醒,究竟丢了什么东西还要等他醒了后才能见分晓。
而当他们从主屋出来时,就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冲着他们而来,大声的吆喝着他的名字,让他休要再躲,回去同他们一醉方休的好。
于巷桒微微皱眉,没想到……这些客人会追到这来,不过今日本就是他大喜的日子,与宾客举杯畅饮乃是理所应当,他也不好一再推拒。
此事现在还尚无定论,这喜宴是要继续下去的。
于巷桒看了看慎闻语,在对方的眼里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来,最后走上去应付这群不好得罪的宾客。
夹在人群中的白行云目光快速的转了一圈,那些原本晕倒的侍卫也都被弄醒了,此刻低着头请罪不知当如何是好。
看来……是没抓到人。
如此,白行云的心落地了。
不过,所有人都在,那谢文文他们究竟在哪?
他们惦记着的谢文文,因为走错路走到了女眷宴席所在的位置,不过,谢文文还尚且不知。
他记不得来时的路,而沈胥来时一心都扑在慎闻语身上哪里有看脚下的路,只听谢文文带他走,他也就当真以为他会走。然事实却是,两人窜了许久都没走出去。
没个人带路,他们俩就跟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了。
谢文文再次的停下来怀疑这条路是刚才走过的,沈胥因为他的突然停顿差点踩了他的脚后跟。
“你究竟记不记得怎么走?”沈胥如今很怀疑,方才拍着胸脯保证的谢文文是他夸大其词了。
谢文文也正是苦恼着,他分明记得是这条路的,可怎么绕了许久又回到了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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