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宣跟他默契的闭口不谈,只是说两人一道去茅房,因为不认识路,所以废了些时间在外面。
见他们说法如此一致,来问话的才作罢。
岑宣没有谢文文的胆识,临走之时对谢文文欲言又止。谢文文知道,他本性善良,约莫也是猜测杀人之人是那衡山派的男弟子。
而沈胥却知道谢文文是隐瞒了什么。
许是他太了解谢文文。
“你若是没有看见什么?为何方才看见婆娑门的人离去时那般急不可耐?就像是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
被拆穿了的谢文文却没有半分被拆穿的心虚,反倒张牙舞爪起来。
“你信口雌黄!”
“我不过是看她们那般行色匆匆,想去凑热闹而已。你知道的我就喜欢看热闹。”
沈胥探究的目光落到他脸上,似笑非笑。
谢文文瞥了他一眼,故作凶恶道:“难不成,你还怀疑人是我杀的。”
沈胥冷呵一声,嘲讽他太看得起自己了。
“杀人,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谢文文白了他一眼,既然没这个想法还怀疑他做什么,反正他又不是杀人凶手,清白的很。
就在谢文文不以为然之时,沈胥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如今,婆娑门出事了,你作为被怀疑的对象,要是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你都是婆娑门深恶痛绝的嫌疑人之一。”
听得谢文文正色起来,“会很麻烦吗?”
“嗯。”
见到沈胥如此严肃,谢文文也不得不严阵以待起来。
他无不无辜没有人说了算,只有真相说了算,所以,只有真相大白,自己才能不被婆娑门下死亡通牒。
谢文文苦恼,怎么就会真的出事了呢?那两人看着不是如胶似漆吗?怎么就死了呢?
“要是能查出她的死因就好了。”要是查出了,自己也就不必担惊受怕了,婆娑门的人都是一条心的,要是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凶手,怕是天涯海角都逃不过。
沈胥回忆起早前在湖边看过的那逝者的尸首,虽然没有近身查看,但却能得出几个要点。
“我先前看过她的情况,不是溺水而亡,应该是被人杀害了丢水里的。”
“而且她的伤在腹部。”
腹部是人的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不容易被伤害到的地方,除非是避之不及。
而避之不及就分两种,一个是来势汹汹实在避不过了;还有一个就是,熟人作案,根本没想过避开,才会至于避无可避。
见沈胥说的头头是道,谢文文不禁提议:“不如,我们去后院的停尸房看看?万一能从尸体身上看出什么呢。”
正所谓,人只有在死了最诚实,是因为,尸体说不了谎,只要能从尸首上查出一星半点儿的迹象,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真相了。
谢文文倒是想的美,但也不看沈胥愿意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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