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来,刘小天就替苏娴容感到不公,又可怜她的遭遇。
“问过了,当初我们把她丢在绥阳,她却一直没有等到人来接,后来还是自己走回来的,这不是这几日才到。她一个姑娘家这些日子在外面可是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回家了,却是不被家里人接受,她的父母都见过她了,不仅没有心疼她,直说她不是苏家的人,是来乱攀关系的,看上了他们苏家的钱财。”说到此处,刘小天就义愤填膺,恨得牙痒痒。
“这几日你不知道,闹的动静可大了,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事,现在出去一打听,谁不知道苏家的事啊。”
所谓好事无人知,坏事传千里,苏家是宁州有头有脸的门户,发生点什么事情自然也传的快,再加上沦为谈资,便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些世家大户最怕的就是被人在后面议论了。
“街坊邻居也该认识她了,怎么说不是就不是了?”在宁州,不可能没有没见过苏娴容的人,既然认识她,又怎么会被苏家牵着鼻子走,说不是就不是了。若是苏家不肯相认也哪里有那么容易,这种事情传出去,还不是戳的他们苏家人的脊梁骨。
刘小天冷笑一声,想到方才从人群中把苏娴容拉起来带走的画面就十分的恼怒,那些人对着苏娴容指指点点,说的话很是难听,而苏家却是大门紧闭,对此置之不理。
“苏家要面子呗,不认她,街坊邻居又能如何?难不成还为了一个不被苏家认的女儿得罪他们?再说,私底下传的也难听,说她其实不是被人抓走了,是跟人私奔了,最后那男人不要她了她才回来的,苏家为了门楣自然不肯要她这样的不守妇道的女子,当然其他的流言也不外乎如是说她、是失了贞洁,别说留在苏家了,怕是宁州都要对她嗤之以鼻。”
所谓是流言可畏,苏家对她如此,宁州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安身之处,当真是要把她逼到绝路了。
苏娴容是受人所害,在外受尽苦难,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却被弃若敝履,苏家人实在可恨!
都说天下父母心,这在苏娴容一生中怕是永远都抹不去的伤害,父母家人不认,以后的苏娴容的处境怕是难了,她一个女子又能去哪里呢?更何况,在这之前,她是苏家的掌上明珠,一朝沦为弃子,又该如何自处。
谢敬丰虽然一开始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可直到听刘小天说了苏娴容的遭遇后,他也不仅为之扼腕叹息,更是义愤填膺。
“她那是什么父母!”
谢敬丰出身在一个有爱的家庭,父母和睦,虽然母亲不是父王的正妻,但也相敬如宾,王妃也从不给他们庶出的孩子难处,他可以说,过的和嫡子无二般。
他从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家,自己家的女儿都不肯相认,为了那什子的名声就把女儿拒之门外,当真是可气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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