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对自己好的,他就是对王令嗣好都不会对自己好的!
谢敬丰越想越是气恼,虽然想明白了这一点,但还是难以消弭他对于期待的失望。
恰在此时,王令嗣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他这一路走来,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不少人都在望着后边观摩,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不知不觉中他步子都迈大了许多,待走到了,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就猜到了可能是谢敬丰,没想到还真是他。
看着那扇被人踹翻的屏风,以及周围站着看热闹的不少人,还有怒发冲冠的一男子,王令嗣只觉得今年头疼的愈发频繁。
谢敬丰一脚还蹬在屏风上,屈着膝,瞪着人,盛气凌人的模样。
没有人回答他发生了什么事,生气的人还没有消气,别的不想惹事。
王令嗣看了眼四周,原本的卖场已经进行到了一半,因为他们的事情被迫终止,前面已经有大人物不满后边的动静了。
毕竟,贵人事忙,能来满月楼都是百忙之中抽出的时间,好不容易冒着风险来一趟,结果还被人坏了气氛,谁还能好心情。
“三公子,你先下来。”这大刀阔斧的踩着屏风架子,成何体统,好歹自己将来也是郡主的夫君,谢敬丰也算他的小舅子,自己对他提点一二也是应该的。
但问题就在于谢敬丰不买他的账,根本没想搭理他。
王令嗣脸色也并不好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敬丰给他难看,饶是他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了。
那原本被谢敬丰惹到的男子是认识王令嗣的,见他同谢敬丰说话,想来他们几人是一起的,见谢敬丰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王令嗣总不能也是什么都不怕的吧?他们王家也就在北境好看点,可放在整个卫国,根本就上不得排面,是而语中暗带威胁之意。
“王公子,这人是你带来的?那你可得看好了,这样式的放在我们晋州,会被人半路街道、打死的。”来人不是北境人士,自然也不会知晓北境有谢敬丰这么个小霸王,把他跟寻常的纨绔子弟混为一谈,只以为是跟王家沾点关系的,是而,也敢出言威胁。
谢敬丰可不是个眼里能揉沙子的,人都已经威胁到他面前了,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当即就黑着脸要上去跟他面对面的争执一番。
而见谢敬丰又要上去跟人争执,四周皆是唯恐天下不乱之辈,谢文文及时抓住了他,不让他乱来。虽然他们顶着的是王令嗣的面子来的,可进来的时候名帖好歹是用的谢敬丰的名字,要是给人一查,就能查到谢敬丰头上去,届时,谢敬丰在满月楼闹的这一场,保不齐全天下都知道了,虽然谢文文笃定这些人不会出去乱传在满月楼发生的事情,但私底下很难说,如果传到了王府的耳朵里去,谢敬丰的日子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