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天正在心中想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路中间,此时路上行人并不多,是而街上的车马都并没有缓行,带着横冲直撞的意味奔驰在街道中,前后虽然有快马开道,却并不见驱散行人,以至于一辆车差点撞上他,还是走在前面的谢文文觉出端倪,及时把他推开,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后果。
“你看路,嘀咕什么呢?”
谢文文生气的看着无辜的刘小天,方才要不是他觉着这些快马有问题,回头来看,不然哪里能发现刘小天居然不知死活的走到了路中间,这要是给撞上去,不死也得残。
他几乎被吓得现在才开始发抖,一阵后怕。
“什么?”
而刘小天完全没有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被谢文文推开,也只感受到了一阵劲风袭过,丝毫不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被谢文文大声叱了一句,他无辜又不解。
谢文文看着他傻的清澈的眼神,咬咬牙,最后同自己和解了。
算了,说再多都无益,刘小天自己都不在乎,他说了无非就是让人觉得他在置气。
他望着跑起尘土的街道,此刻只能看到那些快马的残影了,前后约莫五六匹快马护卫着中间的马车,看来,这马车中的是个不小的人物,而马上的人,谢文文虽然不认识,但从服饰上可以看出,绝非普通护卫。
街上的行人拍着空中的灰尘,怨声载道。
谢文文面色也不好看。
“虽然北境不是游京,没有闹市不得纵马的规定,可,这些人的胆子也属实太大了些居然敢白日里于闹市纵马,这么多人,要是出了事怎可是好,当地的县官还管不得么?”
他不过是气愤了一句,替方才的经历,也替这里的安于现状的百姓。
然而,刘小天却比他看的清,毕竟,他们的生活才源于现实。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一看就知道这些纵马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怕谁了。”
是啊,普通人畏惧强权,一山压一山,有时候,县官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另一厢,王令嗣心满意足的悠哉游哉回家,只见家中气氛有些压抑,父亲坐在会客厅,却只有他一人,但是上桌的位置摆着一杯已经不热的茶水。
看见他如此惬意的来,王白鹤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斥责就已经出口了。
“我专门给你求了婚事,你不好好的在家收心,怎地还出去胡作非为?”他深知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性,也早就清楚他儿子是个不好女色好男色的断袖,奈何家中后辈独他一支血脉,纵然再多不满也只能劝他收心而不是为着一口气就打死他。
自从知道王令嗣的喜好开始,他便觉得好日子到头了,毕竟谁家的儿子终日里跟男子厮混!可再多的说教,王令嗣听了却改不了,久而久之,他对他唯一的要求就只有尽快成婚,生下子嗣,其他的都由他去了,管他在外边是跟什么样的男子厮混,只要不闹的人尽皆知,只要不带到家里来胡作非为,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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