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这里的不止他一个,那刘小天呢?也被人绑了吗?还是已经跑了?为什么不在这里?是被分开关的吗?
才醒来就要想这些问题的他,脑子里隐隐作痛。
他忍住不适,想要问女子这什么情况,可在看着她嘴里被塞着的破布之后只得先咽了回去。
谢文文借着手掌心撑着地面站起来,然后走到女子身边,对她道:“你先别说话,我给你摘掉。”
女子似乎还处于惊恐之中,看着谢文文没有反应,谢文文借着被绑着的手腕,但五指不妨碍运作的情况给她拿掉了布。
虽然动作不雅,可如今大家都是鱼困浅滩,只要能救命的事情,哪里还管姿势的雅不雅。
女子被取了布,能说话了,她看着谢文文的第一句话就是:
“求求你放了我~”
她平白无故的被抓来,又被关进这里,害怕爬满了她的心头。所以,她才在能说话的时候,说出这样乞求的话,却忽略了,谢文文的处境跟她一般无二,同为阶下囚。
谢文文无奈的表示:“我跟你一样,也被绑着。”
女子神情恍惚,得到不能被放她回家的答案,又开始抽噎起来。
谢文文看着她哭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这样的处境,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看着她,头发散乱,却乌黑如瀑,头饰应该早已经掉了或者说被人拿去了,面容姣好,模样秀丽,耳垂上挂着的耳坠是冰纹的碎玉,只剩下一只了,身上的衣裳跟他一样染了好些的污泥,但不难看出其料子的成色,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穿得起的水缎,脚上的绣花鞋才是精品,绣着的花鸟栩栩如生,若非是绣娘的工艺极好,很难有这样的工艺。
由此可见,女子出自大户人家,只是不知为何被抓了来。
谢文文怀疑,抓他们的人就是他们一路追踪的在宝庆行凶的那群歹徒,至于为何会被他们撞上抓住,谢文文并不清楚,他昏迷了太久,能知晓过程的唯有刘小天了吧,可问题在于他不清楚刘小天在何处。
那姑娘渐渐的收敛了哭声,她自从被抓后,哭了不下于十次,然除了哭红了眼,并不能叫歹徒心软放她回家。
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她神色落寞的靠着柱子,委屈而又难过的眼巴巴的看着跟她一样的遭遇的男子。
虽然脸上沾了泥土,稍显狼狈,可是不难看出他的面容清隽,她望着他,有股同病相怜的怜惜。
谢文文被她这么看得如鲠在喉。
“姑娘,你?”谢文文想问她是怎么被抓的,还没待他找好合适的说辞,不那么冒犯人又能不让她受到刺激再度悲伤之时,她似乎领悟到了他的犹豫不决的含义,主动解释说:“我是北境苏家的人,来绥阳探亲,然后被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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