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黑了下去,周围一片漆黑,又加上周围豢犬的人家多,他们一走动便一阵吠叫,让人心中惶惶的。
来到一处篱笆隔着的人家前,这户人家养的是条幼犬,见有生人靠近,亦是狂叫不已。
萧肃容开口了,“你何苦来这种地方,要是不幸疯犬发狂,被咬伤的话可得不偿失。”萧肃容如此说着,弯下身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朝那篱笆林另一边扔去,幼犬以为有人投食,顿时摇着尾巴奔跑过去,暂停了吠声。
苏青鸾看着县衙里给的档案,喃喃道:“金锭应该就是住在这附近的了,怎么就打听不到了,我再寻个人打听一下。”
苏青鸾的心里惴惴的,找了一天都找不到金锭这个人,不免心头有许多的失落,这一遭要是能够找到金锭,那么很多疑团都能解决。
文大夫的药方为何只开到一半?
到底药柜上的血是从何而来的?
元宝,是不是文嬛儿?
以及……金锭牵连医馆一案,又和赵、张二人失踪一案有关,这两桩案子是否相联?
现在,只要找到金锭,很多疑点总能解决,可偏偏就是找不着。
正好此时,一个头围藏色巾的大娘端着水盆走出来,看到篱笆前站着两个陌生人,顿时疑惑的问:“二位客官,来这里做什么?”
看他们二人衣裳穿戴,根本就不似南安街的人,自然妇人问话时候的眼神亦多了些许戒备。
苏青鸾上前问:“大娘,我乃公家的人,因着半月前牡丹楼后面一桩殴打的案子,大人派我二人前来找金锭问话。”
闻言,那大娘一脸疑惑,“金锭,什么金锭?”
金锭于他们而言,只听过,没见过,顶多有人追着国公府的玺爵爷,偶尔能抢到金珠。
苏青鸾和萧肃容对视了一眼,眼里的疑惑更深了。
按说在医馆连医药钱都出不起的人,只有南安街一处可找了。
萧肃容比较转得开,又有油嘴滑舌的,于是上前去给大娘塞了一锭银子,“大娘,我等确有要事找金锭,他就住在南安街,半月前还被赵岭张晓武打过一次呢!”
得了银子,大娘的戒备松了,脸上亦喜了起来,她收起银子脸上亦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这位公子,不是我欺瞒,我住在这里大半辈子了,整条南安街有哪户人家我再清楚不过了,没有叫金锭的。”
没有金锭这个人?
这下,连萧肃容都没辙了。
苏青鸾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凝重得十分难看,萧肃容此时也一团乱麻,也不知大娘寒暄了几句什么,随便应答了几句,就见大娘转身去拴自家的犬。
“不应该呀!”苏青鸾手里捏着那沓药方,愁肠百转依旧绕不出个头。
她低头不断的翻看着那几张药方,“鼠骨成灰,马齿笕,紫草,这些都是治……”苏青鸾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从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前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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