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怒目圆睁。
“本将叫你堵,你就堵,耳朵的聋的吗?”
“还有,以后本将再听到有谁唤本将为少将军,莫怪本将不客气!”
魁梧异常的韩烈冷哼一声,提着自己的一杆马槊,转身离开了长公主府门,朝着夜色之中走去。
……
对着韩烈发了一通脾气的项樱,满脸铁青的进了自己的府门,一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
赵显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冲着她翻了翻白眼:“怎么,演戏上瘾啊?”
项樱出去发了一通火,是赵显让她出去的,因为郢都的禁军都已经围住了公主府,如果项樱跟赵显无动于衷,未免显得有些心虚。
出去胡闹一番,算是做做样子,给西楚的那位天元皇帝看一看,这样日后跟西楚朝廷扯起皮,也能占上不少便宜。
项樱瞪了赵显一眼,轻哼道:“本宫真生气了!”
“为什么?”
赵显笑了笑:“因为那个韩烈?”
“嗯。”
项樱吐出了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叹道:“那家伙今年刚满十八岁,比起我还小上一岁,小时候在郢都胡闹的时候,他是跟在我的身后的一个小跟班,现在居然这么跟我说话”
“哟,青梅竹马啊。”
赵显伸了个懒腰,躺在了项樱的床上,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胡说八道什么?”
项樱嗔道:“他是我表弟,是皇姑姑的儿子。”
哦,原来是皇亲国戚。
赵显心中释然,怪不得在如此重军功的西楚,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可以做到禁军千夫长的位置,原来这韩烈是项云都的外甥。
有一个皇帝当舅舅,做多大的官都不奇怪。
“那也怪不得你表弟对你态度差,咱们家现在是得罪了你爹,在你爹跟你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瞎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赵显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床上的空位。
“来来来,乖老婆,咱们不气了,赶紧上床睡觉,明天白天多半还要被你爹喊进皇宫里问话,咱们要养精蓄锐才是。”
夫妻俩圆房之后,赵显也“食髓知味”,加上他又年轻,对于房事的需求也越来越多。
项樱对着赵显翻了个白眼,不慌不忙的把自己头上的首饰一一取了下来,摆在梳妆台上,然后起身坐到赵显身边,柔柔的躺在赵显身体上,头枕着赵显的大腿。
“我不是气他对我态度不好。”
项樱叹了口气:“我是生自己的气,韩烈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他比我还要小上一岁,就进了禁军,做了千夫长,而我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受气!”
说到这里,项樱转脸看向赵显,哼道:“以前我跟韩烈一起在讲武堂学习,他无论是读书还是练武,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只能跟在我屁股后面当小弟。”
“凭什么他能进禁军当千夫长,而我只能嫁给你当媳妇儿?”
……
谁让你是女人呢!
赵显有些无语的看了看项樱,这丫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都嫁给自己了,居然还在想着这种事情。
说好的古代女子三从四德呢?
赵显揉了揉她有些散乱的头发,毫不留情的泼着冷水:“傻丫头,那个韩烈比你高两个头,怎么可能打不过你,以前肯定是让你的!”
项樱瞥了赵显一眼,不屑道:“你不也比我高,你怎么打不过我?”
“我……!”
面对着项樱轻蔑的眼神以及不屑的语气,已经为人夫的赵显居然无言以对。
甚至他还觉得项樱说的很有道理。
这让赵显气的直咬牙。
“老子明天就去练葵花宝典,打不死你,也要熬死你!”
项樱眼神一亮,兴冲冲的问道:“葵花宝典是什么功夫,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就是一门伤人先伤己的功夫,一旦炼成,威力无穷,可以隔空伤人。”
赵显一本正经的解释。
其实他说的也没毛病,不管这葵花宝典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但是只要按照它记载的来练,一刀下去,旁人不说,自己的老婆肯定就被伤的体无完肤了。
这还不是隔空伤人?
“这么厉害?”
项樱拉了拉赵显的衣角,语气中竟然有了一些撒娇的味道。
“相公,我要学,你教教我。”
“好,相公教你。”
赵显对着项樱伸出了魔爪,笑得很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