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一滴冷汗,划过老者额头,流至下巴,再落到空中,随后便滴在了丰晓浮洁白的剑刃之上。
汗液,瞬间破碎,然后蒸发。
下一个被这剑割开的,即将是蛊流的喉咙。
嚓!
寒剑一甩,数十栋房楼便在其的余气下,碎断成块,给本就残破不堪的街道又铺上了一层尘埃。
丰晓浮握着剑,一言不发地回望四周。独臂男子的背影,此时已然杀气扑腾。
蛊流又一次跑了,又一次以空间转移的方式,躲过了他的剑。
丰晓浮转身,抬头,于十丈高的天空,再次见到了气喘吁吁的毒宗,蛊流。
“咳咳咳!”
老者一脸痛苦地捂住胸口,他虽未被丰晓浮砍去一毫,可其表情,就像是硬生摔了跤的寻常老人,既狼狈,又痛苦。
丰晓浮抬腿,凭着悬空化作地板的灵力,径直踏在了空气之上。
正当丰晓浮想冲天而时,他的脚下,又蹿出了一抹黑炎,一抹他才刚刚扑灭的黑炎。
囚禁尸顽的牢笼,因为方才正处老者与男子交手的中心,此刻早已崩塌的不成样子。而那坨恶兽,虽先被蛊流的巨爪灭得肉泥消散,后被丰晓浮召出的神山净化成灰,可它却依旧没有死,依旧从那黑白两侧的黄泉里钻了回来,聚集,重组,再是咆哮,又一次向丰晓浮的身躯奔来。
然而这一次,它变换了策略。尸顽此回,只攻一路。每当丰晓浮持剑将它削成浆,狂兽都会聚集在另一头,换个方道朝丰晓浮进攻。
如此,丰晓浮便再不能重复刚才那般手段,以灵韵相连而捕获尸顽了。
这东西,明明只有肉,却还会学习,还会吸取教训么......
丰晓浮在御剑之际,见旧招不通,脸上也不觉露出了略微的惊意。
毒宗在高空短暂歇气后,立刻又从袖子里扔出了数以万计的毒蛊。
无数丑陋不堪,凶神恶煞的毒物自高空落下。这些凶徒互相撕咬,毫无纪律性。最先着地的恶兽还未站稳,便被后来的当成跳床,砸成了肉酱。
它们挤满了屋宅与街道,纠缠着,鸣叫着,仿佛任何东西都是它们的眼中食。
然后,它们的底下便燃起成片的黑炎,在其内张开的,是尸顽的血盆大口。
吧唧!
数以万计的毒兽,几息之内便被尸顽啃得无一幸存。
蛊流将自己身内剩余的杂蛊通通抛下,当做供给尸顽的饲料,以令壮其肉身,强其悍势,从而更加有效地阻拦丰晓浮的脚步,给自己挤出思考的余地。
哪知,丰晓浮见状,丝毫未对尸顽进食有些许的动摇。只见他一抹剑气震飞无数兽尸,再于万千毒血下趁乱狂奔。而环绕他的六把残剑,自始至终都在似闪电般飞舞,将前方一切毒尸与肉块灼成干灰,以防其阻碍主人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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