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侯道:我就是想住,也是想太太平平的住,你这里一日不太平,我总住不安心,那还度什么假?你可要替我把地方扫一扫。咱们可不是白白从会场上熘出来的。
汤昭这才想起,他好像不是光出来认老板的,还有正事要做呢。
这么说,还真要劳动这位君侯亲自出手替自己找人了?
这……有点杀鸡用牛刀了吧?
就算是龟寇十个八个上柱国一起打上门,也未必劳动君侯出手啊?
高远侯已经道:刑极,过来过来。说罢招招手。
刑极在那里扮演木头人许久,这时不情不愿的过来,道:荀姐,怎么了?
汤昭差点没喷了,高远侯一脚踹了过去,道:滚一边儿去,我和小汤单论,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汤昭这才捋清了这条逻辑链——高远侯让他叫姨,就是两人差一辈儿,而他和刑极也差一辈儿,刑极算他父辈,所以推导处高远侯和刑极平辈儿。显然看年纪高远侯不能叫刑极哥,那么就轮到刑极叫姐了。
这个逻辑不难捋,也说得通,关键是……刑极真说得出口啊?
看刑极的表情,汤昭还以为他很怕君侯呢!
还真是忍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了啊。
君侯从反应过来到飞踹到大骂简直不用一瞬间,过程连接十分熟练,怎么看也像是走程序的样子。
汤昭只能说:君侯虽然外貌端庄持重,其实还真是平易近人啊。
高远侯指着汤昭道:这个孩子说,你是他自己人,我想来帮忙,需要你给我作保。你来说说,你能给我作保吗?
刑极直接道:自然愿意。您若出手,我以脑袋担保。
高远侯跟汤昭道:你可听见了?若我找不到,或犯了什么忌讳,就叫刑极把脑袋拧下来给你。
汤昭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若能找到,我不知怎么感谢……荀姨才好。
高远侯笑眯眯道:感谢什么,把我的兑换券兑现了就是。说罢将一张兑换券拿出来,上面写着铸剑机会一次。
……
您这是抓了多少娃娃才换来这么一张奖券啊?我们这个价格高到没打算让人兑换的。看来说放松是真放松啊。
我眼睛好,正好有好几个游戏是比眼力的,就多赢了几次。高远侯还贴心的解释,我本来还想,居然拿出一次铸剑机会来兑换,一个新铸剑师能忙得过来吗?原来是一下出了两个铸剑师,怪不得这样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等这件事忙完了,小汤给我铸一把?
汤昭只能连声道道:一定一定。
高远侯道:咱们先找人。你有没有他近期用过的东西?
汤昭一怔——对物寻人,这个找人的方法,是不是有点熟悉?
好像是犬……罪过罪过,不该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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