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叔他······”
“无妨。”只见玄清道长微微摇了摇头,
“此阵虽然威力巨大,不过,它还困不住獬豸师叔,而且他还那么贪心,居然连那与獬豸师叔一般强大的异兽一同困住······真不知他如何作想。”
“我想应该是他的灵智还未成熟的原因,对于獬豸师叔和那异兽突然闯进自己领地,并且做出如此巨大的破坏,自然怒火难消,谁也不想放过,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吧。”
“可是······”
“怎么了,玄鸿?”
“师兄,你也看见了,獬豸师叔之前和那只异兽战斗已经受了重伤,此刻又被这阵法所束缚,这······”
“玄悟师弟,你也太小看那些天地的宠儿了,先且不说他们的力量以及体质,就说那从骨髓之中散发出来的凶戾之气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一旦完全爆发出来,那所能够产生的力量,绝对有毁灭天地的威力!只不过,那时吾等也必然遭殃了就是,所以,无论如何,不到最后生死关头,不管是师叔还是吾等也是绝不希望他暴走便是。”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戏不成?!”
“就现在看来,吾等还是静观其变就是,而且,獬豸师叔他也绝不希望我等出手干涉属于他自己的战斗。”
“然也。”······
“这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从一开始被包裹束缚之后,全身便使不出力气?···呼吸···呼吸···好困难!为什么在水里我会这么难以呼吸?······这是怎么回事?我······这股气息······水的气息······好纯粹的气息,有点弱水的味道······弱水!······该死!这不是普通的阵法!居然能够产生弱水!难怪······大意了,该死!······可是苍云山脉怎么会有这等顶尖阵法?为什么数千年以来,我会没有一丝察觉?······”在湖水之中挣扎愈发剧烈的獬豸不停的爆发着自己身体血气以及仅剩下而无法补充的妖力!
“···看样子不拼命是不行了···”忽然,一条无迹可寻而缓缓逼近的锁链蓦地锁紧獬豸的脖子,拖着他向着源水深处而去,獬豸无力的扯着脖子间的铁索,睁开眼看着愈来愈远的天空,伸出右手向上,缓缓握紧,似乎是要握住生存下去的希望,似乎受到那股剧烈的意志所影响,一股极为熟悉的从身体元神根处逐渐散发出来的气息缓缓溢出身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直到充斥整个**,但却没有溢出**之外丝毫。突然,獬豸绷紧的**逐渐放松下来,那股气息同样也消失不见,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但见一道巨大的身影逐渐逼近獬豸,可如同獬豸一般,他的脖子之上同样紧锁着一条巨大锁链,周身裹着一团巨大同周围水流格格不入的水珠。
两道近在咫尺的身影相互盯着对方逐渐被那锁链拖进幽深的水源深处。
“你是谁?过来做什么?想再打一架吗?”
“不!我来这并非是要来与你作生死之战,我的目的是我们可以······合作。”
“嗯?合作?”见之点头,獬豸摸了摸脖子之上的锁链,说道;
“不用,吾一个人便能够突破这弱水之阵。”
“······这深幽尽头便是‘葬天’的埋骨之处······”
“‘葬天’的埋骨之地?”只见獬豸摇了摇头,不由问道:“‘葬天’?他是谁?”嬴鱼不禁满脸错愕,
“你难道不知道?!”獬豸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过。是个很厉害的对手吗?如果他还活着,我必然要找他好好切磋一番!”
“难道你从未看过你苍云宗的密藏?!”獬豸沉声道:“那些藏书?!无聊!”嬴鱼不由微微气喘,但也不得不压下火气,对着眼前的莽汉细细说道:“太古时期,古魔‘葬天’的修为已然突破太无之境,曾于此地与你苍云宗第一代掌教道古真人作生死相搏,重伤而逃,······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最终还是死在此处······!”獬豸微微抬头,眼神微缩,紧紧盯着眼前的嬴鱼许久,
“你怎么知道,又为何要告诉吾?难道你不怕吾将之泄露给世人知道不成?”只见嬴鱼微微摇头,
“你我皆是太无一重巅峰,你应该明白,迈进太无之境后,修为精进之困难尤若开天辟地!更何况吾等天地异兽!虽然初生之时便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以及极为悠久的生命,可是产生灵智之艰苦,聚灵之无一丝办法,以及修为精进的困难皆是比之其他灵物尤甚几筹!”
“这和‘葬天’的埋骨之地又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因为······”嬴鱼看着粗犷的獬豸,暗暗在心中说道:“因为,在他的埋骨之所,不仅有着属于他的传承,还有着···突破太无之境的办法!”
“喂!‘老鼠’你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你究竟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能够见识到这等人物,也不枉我受了如此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