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那庞员外被易香阁之人请去了后台,台上拍卖继续,那贺三牛叫人将此女带到一旁站定,又使眼色让你第二个女子台前站立。
“这第二个年方十四,你看她俏生生,羞怯怯,含苞未绽衣带露,定是洛梁完璧娘。”那贺三牛别看生的五大三粗,却不想也粗通几番文章。
台下有那特殊口味的一时呆了,转眼回过神来争抢加价,“我出三百两。”“五百两。”“八百两。”“我出一千。”一时间纷乱杂沓,忽然有个客商模样的富态之人开口:“二千纹银。”一瞬众人俱都噤了声侧目看向他。那客商紧了紧腰带狠狠瞪回。
贺三牛微微一乐,又喊了几遍见无人回应,又将手一招那人,道:“好,这小娇,娘就是你的了。请后台看茶。”那客商高声问道:“你这易香阁有没有保镖的营生?”贺三牛闻言更乐了,张口道:“想是这位老爷紧张自身安全,只要您出得起价钱我们就能找来相应的看护。”客商满意的道:“好,果然如意。”这才转身随了接待而去。
接下来之事又是几分波澜,几分乐趣,那拍到的兴高采烈思美妙,没拍到的垂头丧气难逍遥。有钱的翘首还待,没钱的瞪目狠瞧。
一来二去到了第八个的时候,待她站到前台,郎飞看的心惊,你看她皆是红装别样俏,莺娇燕舞凤朝阳。轻点臻首百花羞,梨花带雨万人怜。那红裙,红靴,红腰带尽都掩不住悲伤情,翠镯,翠环,翠珠攒俱都抹不掉凄苦意。
贺三牛皱皱眉,无奈依旧介绍道:“这许所站佳人,芳华之龄,琴棋书画俱都精通,诗词歌赋无不在行,她笑百媚倾城,她哭我见犹怜,大家也莫问出身,只道是个凄苦命的人儿就行了。”说完也是颇感遗憾的摇摇头。
台下众人听他说完又议论起来,许久也没人应声,几个秀才模样的人合计半天,其中一个道:“我出纹银五十两,还这位姑娘自由之身。”
贺三牛叹口气,重复问了三声,待要宣布所属,忽然街角拐弯处响起个尖刻的声音:“如此盛事怎能少了我南岭薛二爷,这妞五千两我要了。”
人群中立时一阵骚动,有几个消息灵通之人嘀咕:“南岭薛二爷?莫不是河东三郡绿林盟坐第二把交椅的鹰见愁薛二彪。”转眼那人走进人群,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的谈话“可不是他,你看他那光头。”郎飞听罢垫脚观,果见外面来了一个光头的消瘦汉子,后面还簇拥着不少手下,台下众人见他来了慌忙让路,这恶人可是个练出真气的武道高手,更何况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贺三牛也大皱眉头,无奈他在阁中也做不得主,只好依了规矩行事,那薛二彪眯着眼环视众人,唬的谁都不敢出声,前面出声的秀才待要探身被周围相熟之人一把抓住捂口拽衣禁锢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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