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悟真子之言,郎飞方才回过神来,一边笑嘻嘻的伸手去摸,一边讨好道:“此物竟是青河师叔祖所酿?想必师叔祖也是个爱酒之人。”
悟真子半推半就的又把酒葫芦塞给他,一脸得意的道:“那当然,想当年师父不知因它遭了多少罪,方才偷……求到手。”
那郎飞是个机灵鬼,悟真子这边口风才露,他已猜出**分来,拿着酒葫芦,道:“哦?既如此,不如师父说说此事经过。”
“咳……咳……这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儿,提它作甚,快走,快走,给你师祖磕头去来。”
小混蛋哪里肯放,将酒葫芦藏好,吊着眼梢看向悟真子。“不忙,不忙,不若师父陪同弟子,先去给青河师叔祖磕几个头去。”
“你……”悟真子哪有听不出这小子的打算,即刻火冒三丈,指定郎飞,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才入门还没有片刻,就起心思,借势欺师,反了你来?”
悟真子色厉内荏,那小混蛋哪里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耍心机,捏造谎言,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青河师叔祖既会酿酒亦钟爱酒,徒弟此举不过是想趁机向师叔祖讨教讨教酿酒之术,徒儿不才,也曾随先师学得两手,是故……”
说到这里,鬼小子以退为进,又道:“既然徒弟不招师父喜欢,那便请师父回承宗殿,与悟了师伯言明,赐我个自由身,我还去做我的飘萍散修。”
悟真子被他一番抢白,激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上山数十年来,孤身成习,此时乍有了这么个机灵徒弟,心头倒也是满意居多,今又闻郎飞言他会酿酒,这道士愈发欢喜的紧,更不肯放,忙借坡下驴,道:“原来如此,倒是为师多心了。”
那贼小子是个人精儿,岂有看不出悟真子舍不得自己的心思,忙迭迭的又去撩拨虎须。“当然,既然是请教酿酒之术嘛,这师叔祖引为妙事的‘夜香’酒,自然是要说一说的。”
“你……小兔崽子!”悟真子被这小子作弄的哭笑不得,只好恨恨的叹口气,切齿道:“哼,既如此,师父就将经过简述一遍,但以后见了你青河师叔祖,断不可提那‘夜香’之事!至于你们师兄弟间闲聊,也不得将此酒真名相告,免得一个不慎,传到师叔耳中。”
那鬼灵精如愿,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十年前……”悟真子如是如是,这般这般,将有关“夜香”酒之事粗略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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