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休要装出一副品行高洁的模样,莫非你忘了七年前曾为巡防御使的欧阳牧?”
老者一听,心中咯噔一下,继而皱着眉问道:“欧阳牧?可是那督察赈灾事宜的欧阳牧?”
“不错,正是被你扣了奏折,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入狱,最后含冤而死的欧阳牧。”
老者听后脸色愈沉,两眼紧盯着雪娅道:“你是欧阳牧什么人?”
“欧阳牧正是家父,狗贼,这回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者看了看身旁二人,又扫了眼倒地的众家将,脸色突然一缓,苦笑道:“姑娘,你弄错了,老夫何曾扣过欧阳御使的折子,更没有陷害过他。当年的一切,均是吏部尚书宇文徽所为。待老夫得知此事,正要想办法搭救欧阳御使之时,没想到他竟然冤死于狱中。他这当事人一死,此案便成了一桩无头悬案,更没翻案的可能。唉,当真是可惜了一位忠君爱国的能臣。”
听得此话,雪娅神情一变,长剑斜指秦文,怒道:“你既如此说,那我问你,宇文徽如今何在?”
老者摇摇头,慨叹一声:“宇文徽私下买/官卖/官,收受贿赂达千万余两,已于三年前被当今圣上处以极刑。”
“哼,狗贼,任你巧言令色,却怎能瞒尽世人。料你想不到的是,已故家祖与刑部尚书丁严的父亲乃是多年好友,我父之冤,早就由丁伯伯告知我们母女,若不然,时隔七年,我又怎会径直找上你。”
“丁严,丁严……”老者默念两声后,强自镇定的分辨道:“姑娘,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不错,秦相一向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又怎会做下此等奸恶之事,姑娘,想必你弄错了吧?”老者身旁的南华子突然上前两步,略带迟疑的说道。
雪娅还待分辨,此时一旁的郎飞却突然挥手止住她,然后转头对着台上以及身旁不论是真昏亦或假死的家将道“嘿,清正廉洁?不知你们待会见到那物会作何感想。”
话罢,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郎飞转身对方清寒耳语几句。
片刻后,方清寒点点头,同郎飞迈步来到院南偏西之处,紧接着自须弥带中取出数杆阵旗围在郎飞站立之处,再然后又以朱笔勾勒出一圈玄奥的符文。
眼见阵势一成,郎飞这才向方清寒点点头,纵身躲离大阵中心。
“流沙地狱!开。”见郎飞离开,方清寒连掐法诀,最后一掌印在连接阵旗的符文枢纽之上。
“大哥,他们……他们不是世俗武人,竟然同咱们一般,乃是修仙者。”
听到南华子的话,南山子一脸震惊的点点头,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南华子道:“师弟,这几人想必来历不凡,如咱们散修一般,可没几个人能布出此等阵法。再者,你看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指不定是哪个大型修仙家族的子弟出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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