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最好还是先将圣上放了。”李延与华将军对话之时,不远处的一间殿宇内走出一位满脸阴鸠的花白老头。
“快看,快看,国师来了。”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接着御林军自动让开一条通路,放他来到御书房前。
“凌绝国师。”李延一愣,却是没有想到当朝国师这么快便赶了过来。
“太子殿下为何挟持圣上,你可知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说完此话他目中精光一闪,李延只觉一股逼人的气势压来,骇的她噔噔蹬连退数步。
“嘿嘿,太师的修为当真高深。”王子服抬手一把抓住李延,身形一动站到他身前,一双眼警惕的望着下面的凌绝国师。
“你是谁?胆敢劫持圣上,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感到王子服同样是个修真者,不过在细细打量一番后发现他还没到筑基境,凌绝国师放下心来,出声对着他喝问道。
王子服随意看了他两眼,正待答话时却听到后面李延接声道:“国师,父皇的异状你又不是不知,身为太子,我自然不会加害于他,这番做为乃是为了解救父皇。”
“哼,做儿子的挟持父亲,不思孝道,忤逆犯上。还谈什么解救,我看你是被陛下他禁足后心中怀恨,这才做出此等图谋篡位之举。”
听闻此话李延心中一急,两步来到王子服身旁,对着下面的众人道:“凌绝国师,你忘记母后曾派人与你商议之事?父王他,父王他身上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变故,什么变故,圣上身体好的紧,哪有什么异样,纯粹是无稽之谈。太子殿下你还是乖乖交出圣上为好,有我在,以及这御林军的团团围困下,现如今你们已是插翅难飞,还是早在投降的好。”话罢凌绝太师又转头看向王子服,冷哼一声道:“筑基境都未到之人竟敢插手我大汉国政事,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凌绝子的名头,趁早老老实实放还陛下,我或许还会念在同为修道之人的份上放你一马,若是不然,嘿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得如许一番话,王子服深深皱起眉头,如今这场面和郎飞估的计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二人依言将皇帝劫持出御书房,却并没有将那幕后黑手引出,反而是惊动了这凌绝国师,出了此等变故,这眼下的场面他也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行事。
事态发展至此,郎飞却是也未料到凌绝国师如此迅速出现,有他牵制王子服,那幕后之人定然不会出头。心中焦急,忍不住苦思之时突然想起几日前徐老说的话。心中思忖片刻,顿觉事情更加扑朔迷离。想及前后,既然这凌绝国师通过皇后使者知晓皇帝的异状,为何刚刚又出言否认。为何曾传出他怕惹到对头,不敢出手相帮的流言,而如今他竟不思明哲保身,却反而又参与进来。如此行事,这前后矛盾之处实在难以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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