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婉溪一听父亲提起莫少英,双眼立马一圆,方才想起二师兄有一柄剑身黝黑的长剑名叫「流渊」,而刚才那副画面中长剑似乎就是「流渊」!在忆起那熟悉的身姿,不禁联想道:“
“是二师哥要杀我?这、怎么可能。”
骤然想通此节,又慌忙低下头去生怕人瞧出心中又惊讶又怕之情。
张雅君见得如此误以为女儿被丈夫莫行则一顿斥责心下不舒服,当即一瞪莫行则,出声维护道:“少英哪里不好,婉溪跟他学又有什么不对,难道你教出来的徒弟非要个个都似你这般古板,严肃,木头脸不成?真不知当初我如何看上你的。”
“你!”
莫行则有意反驳,可一念及方才掌掴女儿多少有些欠妥,又知妻子这是在借题发挥,意在发泄,当即沉着脸面也不出声任由她说。
谁知那天机忽又摇头叹道:“哎,贤伉俪故剑情深,就连拌嘴吵架都是情意相通礼让三分,这让贫道这个孤家寡人怎生看得下去啊。”
莫行则素知天机道人一心求道,不恋红尘,哪里晓得这会儿竟是有心调侃自己,当下老脸一红,那张雅君见着心下一软一时倒再也骂不下去了,可旋即想起自来到昆仑派后所受的种种委屈,又有些不甘心道:“行则,我问你,那「大衍之数」你,你可还会施展?”
这神情紧张,语意吞吐,生怕丈夫说个“会”字。莫行则面色一阵挣扎尚未开口孰料一旁天机道抢先言道:“弟妹尽管安心,慢说此刻莫老弟已有伤势在身,就说我那星象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以修复校对的。自然,就算都无问题,为兄也不会再让他施展「大衍之数」了,以往是为兄强人所难,一时糊涂,还请弟妹见谅。”
说罢,竟向着张雅君纳头便拜。
“使不得!”
莫行则与张雅君双双出口之际,急忙一左一右上前搀扶,却不料天机顺手抓过二人手腕,将二人双手稳稳合到一处,笑道:“这由头本就因为兄而起,也该由为兄来结,二位卖贫道个脸面,就将此事揭过吧。”
二人不想天机如此“老谋深算”,莫行则象征性的挣扎了下见天机不放手,索性大大方方握住妻子的皓腕,目光尽显柔色。张雅君见着,当下飞快递了白眼,似是说:“松手,女儿还在呢。”
张雅君这般暗示自然不怕朝夕相处,心意相通的丈夫莫看不懂,可谁知这不暗示还好,一暗示之下手腕上传来的握力加紧,哪有一星半点想松手的迹象?不由得一阵心慌耳热,一时竟也再作声不得,唯有巴望着女儿不曾瞧见。
幸好,莫婉溪此刻的确未曾瞧见,只见她始终低着头看着鞋尖,反手揉捏着衣袖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三人微微一愕,天机更以为她这尚在生气,遂和颜悦色道:“气虚丫头,你怎的了,难道还在怪贫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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