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下次算总账!
反正阿曼在他手里,死倒也不急于一时,何况他现在浑身腰酸背痛着实恼火,思已至此,叶悔收回目光朝苑外走去。
山琥一见叶悔动作,麻溜的往后退了几步,站到自己方才的位置,不想刚平缓心情,一抬头就撞上赶来的花水月和涵虚。
六目相对,涵虚擒着山琥紧盯自己面颊的诡秘目光,脑中闪过花水月对自己的吃干抹净,下意识瞥了眼花水月。
花水月见招拆招,眉峰一扬。
“看什么看!再看我...”
一听花水月开口,涵虚赶紧话转山琥。
“我说爷呢?!”
“爷,他...”
迟语间山琥瞅着涵虚满脸唇印,想起自家爷面上牙印,转头看向身后漓池苑门,引得涵虚与花水月对视一眼随同望去。
下一秒,门扉“咯吱”一开,门前仅着一条裤子的叶悔一手叉腰,一手扶额,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寻得叶悔浑身青紫,三人神同步的噎了噎口水,尤其涵虚寻着叶悔面上牙印再到唇上血口,嘴角一抽。
“爷,这...这是被打劫了吗?”
涵虚说得小声,花水月一望叶悔身后槐香漓苑,回眸瞥了眼涵虚,抬手就着叶悔衣衫不解,推了一把涵虚道。
“你这傻猫(帽),谁打劫还能留条裤衩?!”
说着,花水月朝涵虚抛了个媚眼。
“依我看咱爷这是被财色双劫了吧?!”
一语深意,尬得涵虚干笑两声,这年头论劫财劫色,谁敢与花水月争锋,反正他这猫生能遇上花水月已是生无可恋。
而他家爷数百年洁身自好在前,直让涵虚忍不住望向山琥。
“那...那你怎么看?”
“我...”
山琥刚开口便瞧叶悔看来,赶紧闭嘴迎了上去,趁机近距离打量了番叶悔,正所谓远观牙印满,近观印染红。
...这一个个牙印用力至狠!
...足见三夫人咬力惊人绝非常人!
想着,山琥小心翼翼道。
“爷,你...”
“哟!爷你衣服呢?”
言语间花水月瞥了眼漓池水上漂浮的阿曼,回眸瞅着叶悔唇间明显被咬出的血痕,一语深意直戳心窝。
“爷,您今晚可真是大展(战)雄伟了啊!”
叶悔白眼一翻,转头看向阿曼。
...好你个曼嬅!
...既然你前世今生都那么喜欢爷的衣服!
...那爷明儿就赏你一件价值连城!
思已至此,叶悔回头对上花水月。
“那不可,爷好久都没如此舒...嘶...舒坦了...”
说着,叶悔抬手一摸唇上伤口道。
“不过你倒是提醒爷了!”
花水月歪头一愣。
“什么?”
“这小三服侍爷如此舒爽,爷得重重有赏啊!”
闻得叶悔话中刻意,花水月心下一沉。
这年头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比不上叶悔赏赐来得惊心动魄,遥记上次,叶悔赏了川南冯家一颗明珠,结果不出一月冯家覆灭。
而上上次,叶悔又赐了瑶西黄家一把刀,然刀还未至便掀起各方势力争先抢夺,到最后这黄家可没比冯家好到那里去,眼下这两家指不定正合着冥府凑牌九呐!
而今叶悔一说赏赐阿曼,花水月念及阿曼右手上关乎净世坛的链印气息,下意识眉峰一蹙,转头望向漓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