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链内叶悔也抬眸看着阿曼,四目相对间叶悔看媳妇是越看越顺眼,而阿曼瞧珠链却是越瞧眉头蹙越紧。
一来二去,两人神色各异。
偏偏阿曼看不到叶悔自然也发现不了十八珍链的异常,不过眼下不是研究珍链的时候,她必须得抓紧时间前往炽天殿!
由此阿曼故意将外袍褪下放置屏风上,随着屏风“咯吱”作响,婵婼闻得阿曼步入水池的“哗啦”声,转头看向韶华。
“我说...”
“嘘!”
婵婼话音刚起,韶华抬手便落了个‘噤声’示意,婵婼讨了无趣,而韶华乐得清静,转头一双眸子紧盯屏风后的阿曼。
池中阿曼擒着屏风倒射的韶华与婵婼,右手于水中一摁,一缕泡沫随阿曼指尖一抬,一落间化为一抹与自己一样的身影。
一待身影落定,阿曼深吸一气沉入浴池,之后阿曼隐身辗转前往炽天殿,炽天殿位于九禅台正东,是曼嬅在世时的宫殿。
而今数百年过去,阿曼寻着殿上牌匾,垂首勾勒一抹苦笑,映入腰上珍珠内的叶悔眼中,叶悔心下一疼间阿曼环顾四周。
半晌,阿曼未见生异便入了殿。
一进殿,阿曼由着记忆走向殿上主位,寻着桌上残缺的右角下方木块,阿曼想起叶悔当年夜闹大殿的滑稽,不经沉声一笑。
盈盈隐晦,惹得叶悔顺势一望,瞬间愣了神,他可记得这刮痕,那是他刚被曼嬅困在月煌城时大半夜闯炽天殿闹出的笑话。
原本他是想毁了曼嬅的清净,烧了曼嬅的奏章,好气得曼嬅将他踢出月煌城,谁料曼嬅不仅不气还坐好了姿势随他‘疯’。
关键奏章是他想毁多少。
曼嬅让人送来多少。
最后还会亲切问他一句“够不够?”
现在想想,可真是妻可忍,夫不可忍,直气得他当时一掌下去,桌子少了个下角,而他用力过猛闪了腰,妥妥得不偿失。
那一夜曼嬅的喜逐颜开,令叶悔再看此时阿曼的苦涩,心底说不出来的难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眼瞎,真正是好事多磨...
这边叶悔悔不当初,而屋檐之上早一步来此的文渊却是将阿曼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寻着阿曼不同于曼嬅的容颜。
文渊瞧着阿曼手抚主位坐席的沉静,脑中闪过自己称帝后第一次来月煌的过往,那时的曼嬅红衣绝艳,如崖顶之花。
高冷而漠睨,而今的阿曼虽有其神但始终不及,不过不要紧,很快‘曼嬅’就会回来了,眼下阿曼来了炽天殿。
正好全了他想要找到曼嬅秘密的目的,如是一来,这样他才有足够的资本抗衡昱天,思绪间文渊低眸看向阿曼。
视线所达,阿曼拂过桌案顺着案右角,一路摸到桌角中段沙华图腾,随记忆指示阿曼摁下图腾中心一缕金黄花蕊。
下一秒地面“咔”一响,阿曼坠落主位桌案下方的密室,文渊见此收敛气息跟随而入,不多时,阿曼“嘭”地落地。
疼痛上涌,阿曼甩了甩头。
一转头,炙热迎面,阿曼抬手一挡间寻着围绕自己的赤金焰,心下一沉,一回眸只见自己正位于‘火’字构成的地面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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