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竹呢?”
月狐闻言一愣,下意识道。
“玉青竹?”
“对!就是月宴出彩的玉公子!”
叶悔擒着月狐面上不解,回念自己之前的撮合想法,眼珠一转。
“不知老五近来可有关注?”
言语间叶悔朝月狐扬了扬眉,愣得月狐脸色一黑,斜眸一盯叶悔。
“爷到底想说什么?”
人不会无缘无故说一句话,尤其她家爷,用她家爷的原话来说就是‘不为目的而浪费的口舌,纯属耗子啃木箱,闲磨牙!’
当然磨归磨,月狐得先问个明白,万一她家爷话中‘算’她,她总不至于被卖了还帮着爷数钱吧?!
如是一来,月狐反朝叶悔扬了扬眉。
“爷,你先避开我不说,现在又琢磨玉公子...”
月狐一顿,音量一提。
“敢情是最近没钱了,准备卖了妾身回本吗?”
虽说叶悔确实打主意将月狐‘卖’给玉青竹求个好姻缘,但听月狐这一说,叶悔怎么着也不可能实话实说。
毕竟姻缘还是讲究合不合,正所谓铁锅配铁盖,月狐要真是不喜欢玉青竹,他自然不可能强‘狐’难‘龙’。
否则前方狐难未消,后方锦鲤亦会堵截自己,由此吃力不讨好的事除了阿曼也就是曼嬅,叶悔一般不尝试。
于是,叶悔往月狐身旁一凑。
“瞧你说得!”
叶悔一边说,一边观察月狐反应。
“咱家老五可是有价无市,谁敢买?”
...敢买的也不怕被闭月谷那群狐子狐孙追杀到天涯海角!
想着,叶悔见月狐看向自己,又道。
“这玉青竹乃锦鲤的西海域主青琅玕,你与顾少辰前往的罡山正好位于西海域地界,所以爷这不是怕老五在外受委屈...”
叶悔说着故意用手肘戳了戳月狐。
“先给咱家老五找个地头龙吗!”
月狐瞧叶悔说得眉飞色舞,心下一呵。
...这年头恶霸不可怕!
...只怕他家爷搬救兵!
...救兵一出,岂能有你的好事?
暗怼间月狐瞥了眼叶悔,垂首一念青琅玕此来天水台的任务,如今鲛人族与净世坛婚期将至,抬眸看向叶悔。
“可青域主负责护送方怜出嫁,一旦青域主离开,方怜怎么办?”
叶悔早就料到月狐的担忧,而这正是他的目的,眼下归墟岩已毁,他要了解净世坛可以通过花水月。
而他想顺利进入净世坛就只剩下方怜这条路,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自然不能再错失良机。
由此,叶悔抬手一指自己。
“不还有爷我吗?”
闻得叶悔反问,月狐转念叶悔修建天水台的目的,忍不住道。
“所以爷是准备接替青域主?”
“否则如何掩人耳目?”
此话一出,月狐想起叶悔如今传扬九州的债台高筑,再到天水台下虎视眈眈的柳木奎与顾少宰,咬牙一问。
“可净世坛形势未明,爷即便有所感应,又何以确定紫魔晶...”
“否则柳星亢怎会舍命毁墟?”
回应间叶悔默及归墟爆炸时释放的紫晶魔气,偏头一“啧”道。
“纵使净世坛没有紫魔晶...”
话到一半,叶悔嘴角一勾。
“那也一定有我想要的答案!”
以前他只顾着‘赤莲’,全然忽视了‘曼嬅’执着‘赤莲’的理由,如今他得想办法弄清楚‘赤莲’与‘曼嬅’的关系。
毕竟鬼兰关乎过往,而文渊从不做没意义的事,尤其是对曼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