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有记忆起,外公就从来没有对外婆红过脸。
听母亲说,这一生,外公都没有让外婆受过委屈。外婆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婚后多年才有了她妈妈。外公的母亲思想封建陈旧,为外婆没能生下男孩为难过她,每一次都是外公站在她面前,挡下了所有的诘难。
“怎么,看了有些感慨?”江维南见瑟瑟看着牵着手的外公外婆,眼睛也不眨的样子,戳了戳她的手臂。
“是有些感慨。”江瑟瑟眯着眼睛笑了笑,“外公大了外婆十岁,谢珩也大了我十岁,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她和谢珩虽然不是始于爱情,但也许,多年以后,他们也会是外公外婆这个样子,想想就觉得美好。
“你们一定也会和和美美,相携到老。”维南听了她的话,双手插在口袋里,回头望了望繁花满树,也许,真的是个好兆头呢?
谢珩敲开卢家大门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彼时江瑟瑟和两个弟弟正站在一堆晕死的知了前,兰斯洛特先生一只前爪搭在知了上,仰着头,一副“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傲娇表情。
“这是怎么了。”谢珩进门看到情况也有些诧异,“这都是兰斯洛特先生抓的?”
“对啊。”维南也觉得实在是太神奇了,“我们亲眼看着它跳上树一只一只用爪子呼下来的。”
瑟瑟原本很期待见到未婚夫的,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很难分出精力来关注他——兰斯洛特先生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厉害了,我的猫,简直就是知了收割机。
“它为什么要抓知了?”谢珩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猫的确是会给家里人带食物,不过一般都是老鼠、鸟或者是蛇,知了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前几天我姐在它面前说了句外头的知了吵,也许他听懂了?”维南为了维护自己姐姐的形象,很机智地略过了“吃知了”以及“土包子”之类的事情。
“那还真是很有灵性。”谢珩赞道。
兰斯洛特先生仿佛能听懂他们的话,先是喵了几声,接着又用爪子拍了拍还在蹬着脚,却没有力气再飞起来的可怜的知了们,好像在说“铲屎的,你不是要吃吗?朕千辛万苦给你找来了粮食怎么还不跪下谢恩?”
江瑟瑟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它的意思,一把将它抱起,“走走走,给我们今天的大功臣开罐头去”
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又退了回来,牵起谢珩的手,眉眼弯弯:“欢迎你的到来啊,未婚夫。”
卢家二老怕热,平时也只有早晨和傍晚回到院子里走走,这个时候二老正在琴房里头演奏,一个弹琴,一个鼓瑟,真真是琴瑟和鸣。
一曲完毕,江瑟瑟带头鼓掌。
“怎么样,我送的长风是不是很不错。”江瑟瑟厚着脸皮跑到卢鸿身边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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