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看到了朱金莲身后的解红妆。
三个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都是心深似海的女人。
解红妆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但她还需要求证,于是冷冷说:“天阙宫墙的那一晚,你是不是说要让我知道,我西境密宗传人和西塞公主的身份,一文不值!”
闻人立雪早已认出了解红妆,声音微冷道:“那天就是你骂我单身狗!”
解红妆冷冷道:“你还骂我不知廉耻!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知道,我所拥有的一文不值!”
闻人立雪冷哼一声,红丸已到了双手之中!
“你们是一起,还是轮流?”
解红妆冷冷道:“要对付你又何须两个人?我亲自便可!”
雪菱犹如灵蛇出洞,直击闻人立雪的面门。
然而朱金莲亦不甘示弱,竟然也加入了战斗中,她手上的飞丝银线,破开这风雪,有如无物之境。
三个女人的战斗。
李长风看着早已战成一团的三人,一时间竟不知是什么感受。
骄傲?自豪?伤感?窃喜?都不是······
这种感觉很复杂,解红妆和闻人立雪之间早晚会有一战,这一点从天阙宫墙的那一晚便能看出来,但朱金莲为什么也来横插一脚?
他不明白。
浑身浴血的血菩萨贴身捏住白鹿的喉咙,却被她手中的桃木剑插入手指缝隙,切了下去。
然而桃木剑毕竟是桃木剑,魔化后的血菩萨身体的防御之力量也难以破除,所以这桃木剑只能护住自己周全,却无法对血菩萨有任何伤害。
血菩萨很着急,他浑身真元不要命的催放,为的就是要再短时间内杀死白鹿。
因为他所剩时间不多了。
他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极限就要到了。
血魔波旬对他的影响正在逐步消散,他内心的灵智正在逐一回归。
他的真元正在迅速枯竭。
千佛洞的血祭时间一到,他恐怕再难以和白鹿分庭抗礼,元海枯竭之下,只要普普通通的一剑就能杀死自己。
而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在殿试中,他可以说白鹿是依靠先天威能击败了自己,心有不甘。
但在这风雪亭外,白鹿至始至终都用的是北国书院的浩然剑。
尽管白鹿浑身的白袍已被鲜血染红。
尽管她胸前的北国书院标志已经被血浸没。
尽管白鹿的真元已经所剩无几。
但她依然没有用灼日,她依然在持剑战斗。
她的剑道,比殿试时更加稳重,更加纯正。
血菩萨此刻外表狰狞,然而内心却在动摇。
他在害怕。
所以他狂吼,他手中的刀挥舞的更加刚猛,他的真元释放的更加恐怖。
“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你不过是一头畜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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