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没有死？我怎么也还没有死？”通天教主看到依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怀中一滩黑水发呆的固寒，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对呀，万世笔的效果应该是立刻触发的效果，母亲一死，你和我都会立刻去死，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为什么还没有死？”玄武通天又一次指着固寒的鼻子问道。

只不过固寒并没有给予玄武通天任何的解答，只是依然看着怀中的黑水发呆。

而另一边，玄武通天飞快的抓起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合同，结果他惊恐的发现，此时合同上阿尔托莉亚的名字正在快速的消退着，所有和阿尔托莉亚有关的名字也在快速消退着。

从这一点上来看，阿尔托莉亚确实已经死了，不然这张由万世笔写成的合同上面，任何文字都是无法消退的，只有在文字相关者死亡之后，这些文字才会彻底消失，这也意味着万世笔确实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固寒没有死？他为什么还活着？

玄武通天都快要抓狂了，明明一切计划都是如此周详和完美。明明固寒已经在这个亲情攻势下亲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可为什么他没有死？他为什么还活着？自己折腾了1000年的时间，难道都要在这一刻化为泡影吗？

“这字不是你签的！这次不是你亲自签的对不对！”在抓狂之后，玄武通天就开始自己创造问题的答案了，而他创造出来的第一个答案，自然也就是他认为最有可能性的答案，那就是这合同上的名字并不是固寒亲笔所签，而是由其他人代签的，所以这张合同才没有发挥最终的效果。

“这次是我当着你的面写下的，难道还能有别人代签不成？”面对玄武通天的这个问题，固寒终于不再沉默下去，而是抬起头，淡淡的回应道。

“你可以像之前那样用移花接木的手段，将别人的手接在你的手臂上，这样自然就不算你亲笔所写的名字了！”大约是因为上一次暗算固寒的记忆太过于深刻的缘故，而已玄武通天成功的被固寒调教的跑了偏了，开始怀疑这种黑暗的移花接木**了。

“真是个笑话，你我二人都是圣人，这天下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欺骗你我二人的眼睛？你又不是之前那个重伤未愈的你了，这是不是我自己的手，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这个圣人是假的呢？”固寒举起的右手，仿佛让玄武通天看个仔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