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暗道:“看来我以后得多加小心才是。”
熊天希看着李隐,想起李隐将紫销剑引动之事,心中既吃惊又得意,不由得暗道:“此子的天赋恐怕还在丰絮之上,假以时日定能成我昆仑山第一人!”想到此,不由得略显得意,说道:“行了,都回去吧。”
李隐无精打采地从问心殿出来,却遇到了还在殿外徘徊的花木白。
“李隐!见到师叔如何不拜?”
李隐见是花木白,淡淡地说道:“咱们若不停的见面,那我岂不是要不断地拜你?那得多麻烦?对你又有何益?”
花木白哈哈一笑:“小子,你说得有理,但你不该谢谢我吗?”
“谢你什么?”李隐不解道。
“没有我,你今晚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摆脱麻烦?”
李隐无奈地笑道:“若不是你,我连禁足恐怕都没有。”
“小子,你想得也太容易了吧?你以为我那岑师弟会那么好应付?”
李隐不想跟花木白瞎扯,于是一拱手:“多谢师叔!”说完,就走。
花木白觉得李隐有意思极了,旁的弟子若是有机会跟自己说话,那都是巴不得的,但李隐对自己似乎毫无兴趣,于是往前追了一步:“小子,难得我肯跟你说话,你难道不想从我这里学点什么?”
李隐道:“你有什么值得我学的?”
花木白气道:“你不知道昆仑山上除了我师父,就我境界最高吗?”
“你境界高对我何用?”李隐回道:“你又不是我师父,更何况我师父不让我修炼劲原。”
花木白笑道:“我师兄又在玩这一套欲扬先抑的手法了?”
“你什么意思?”李隐听到一点苗头,于是追问。
这一下唤作花木白骄傲得意了:“你现在想问我了?我却不想说了!”
李隐实则对昆仑山不报太多希望了,当下面无表情回道:“既如此,那弟子告辞了!”
花木白看着李隐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九窍全开,气海充盈,百年难得一遇的练剑奇才。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熊天希从殿中走出,看见花木白:“师弟,自言自语什么呢?”
花木白摇摇头:“没什么。”但心中却暗道:“李隐跟了你,真是葬送了练剑的天才。若是随我,恐怕不出一年,他就要进入练剑期了。”
熊天希道:“李隐这个弟子,天赋极佳,我看不出三年他兴许就能进入练剑期。”熊天希知道花木白有一个极厉害的弟子齐修鸣,无奈自己门人虽多,却没有一个可与其比肩之人。自有了李隐,熊天希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炫耀一下。
花木白看了一眼熊天希,笑道:“恭喜师兄。这小子确实超凡脱俗。”心中却笑道:“三年?真是可惜!”
李隐回到屋中,回想花木白的话,猜度他的意思,暗道:“难不成师父对我还是寄予厚望的?”李隐总有一种感觉:熊天希或许不是自己最佳的师父人选。但李隐毕竟年轻,心性未定,想到熊天希或许对自己是寄予厚望的,于是又开心起来。打定主意:“且看看师父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