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笑了笑,道“你想做皇帝。”
张白久看着李少白的笑声,诡笑着脸,道“不是我想单皇帝,而是我乃本朝的宰相,有义务保护传国玉玺。而去没有玉玺的镇压,皇朝的气运根本不能长久。”
张白久以为自己这样以大义的压过去,李少白一定会留下传国玉玺的。
李少白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张白久本李少白这样的盯着,背后的脊梁好似有一把把刀在那刮着一样。
汗水一滴滴的留下来,现在的张白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侥幸了。
突然,李少白,道“你最好不要打着传国玉玺的念头,不然……”
没有说完,李少白就走了。
……
青玄子,道“你真的要去吗?”
李少白也不回答,反问道“我会不去吗?”
青玄子摇了摇头,道“不会,不过也只有你敢去。”
……
客栈,依旧是那个客栈,位置依旧是那个位置。
李少白又坐在那里喝酒了。
喝酒的人,只有两种人,不是寂寞的人,就是酒鬼。
李少白不是酒鬼,所以李少白是个寂寞的人。
寂寞的人,永远是有故事。
有故事的人永远是会让好奇的人好奇的。
好奇是会害死人的。
特别是对李少白好奇的人,死的更早,所以现在就已经有人倒在李少白的脚下了。
醉了,李少白醉了。
不过就算是醉酒,他还是能杀人,能杀该杀的人。
“少侠,请问你叫什么,好让我们记住。”
李少白,道“我救你,那是因为他该死,不然我不会救的,所以你们没有必要记住我。”
李少白又道“我只杀该杀的人,只是今天已经破例了。”
看着李少白这样走出去,慕容泓对着旁边的老人,道“去帮我查查他是谁,这样有意思的男人可是不多。”
“是。”
对于李少白来说,他们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在不经意间遇见,也只会在不经意消失。
……
这里花开满地。
花是彼岸花,开的很美。
花很美,只是永远遇不见一个可以欣赏他的人。
通常打着路过的人是去投胎的,既然是投胎,谁会花时间欣赏着美丽的花那?
今天,来了一个不寻常的人,一个背剑的剑客。
花开彼岸,站在苦海的这一边的是李少白,那一边就是地府的所在了。
李少白准备要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一个声音自后面传来,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李少白没有回头,道“苦海既然是无涯的,为何那边就是地府。”
“那是天道允许的,不然没有人可以过去。”
李少白荡然道“我今天要过去,而且是非过去不可。”
“你会后悔的。”
李少白,道“后悔吗?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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