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放心吧!”郝春燕满眼都是这件新衣裳,自然是紧着好话答应。
眼看这件衣裳就要被截胡了,姜半夏哪里肯?上前一步道:“嫂,这衣裳!”
可她话还没完,就被姜母的厉声呵斥给打断了:“半夏,都这么晚了,还杵在这儿干嘛?快回屋去!”
“娘!”姜半夏知道姜母的意思,可就是气不过。
“闭嘴,连娘的话都不听了么?”姜母气恼的喊道。
姜半夏瞬间冷下脸来,掉头就走。
要不是姜母这么懦弱,何至于被人骑在脖上拉屎?
姜母要真懦弱也就罢了,在她身上呼呼喝喝可从来没少过。
想到这儿,姜半夏叹息一声,心情复杂的很。
也不知是该体谅姜母的可怜,还是该怨怼她的偏心。
郝春燕从二人的反应中,猜出了些许猫腻,但并不吱声,权当没明白,欢天喜地的抱着衣裳走了,本来想着奚落姜半夏一通,也因为衣裳的事儿给忘了。
回到屋后,姜半夏一眼便看到了床头坐端了身书写的齐长卿。
心里的阴霾被驱散了不少,也只有在齐长卿面前,内心才能重回宁静。
在他这儿,没有鸡毛蒜皮的事,没有不得不顾的亲情。
凑近了齐长卿,端详着宣纸上飘逸俊秀的字,由衷的道:“真好看!”
齐长卿闻言,停顿了一下,将笔递给了姜半夏,指了指宣纸,示意姜半夏写两个字。
姜半夏并没有看懂齐长卿眼里的那抹深沉,接过毛笔,想了想写下:“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即便她眼下陷身在琐碎之中,但她本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要一飞冲天。
字迹不算好看,只能勉强称之为工整。
但齐长卿眼中的深沉愈发深邃了,片刻后,才执笔问道:“你上过学堂?”
姜半夏闻言,瞬间僵在原地,光顾着抒发心中的郁结,竟忘了这一茬。
“我之前跟着村里的刘先生。”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勉强算做是回复了。
只是,心里却叫苦不迭,依照齐长卿的精明,怎么会看不出问题?
要知道,姜家兄弟二人皆是大字不识,姜家更没有多出的文钱,供养他们上学堂。即使能跟着刘先生,但能学到的东西也有限。
齐长卿闻言,眸闪了闪,轻轻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床铺,便收拾了东西,去睡了。
姜半夏见状,松了口气,好在齐长卿没有深究,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圆了。
这个万恶的古代实在是太可憎了,之前因为和齐长卿单独了两句话,就要被浸猪笼。若是发现,她并非本人,岂不是要被当成妖孽烧死?
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姜半夏那日之后,便规矩了很多,除非确定绝无意外,否则不会轻易进空间。
翌日。
一大早就听到了院外郝春燕的吵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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