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着,张飞也是将皇甫固寿带了出去,站在门外,张飞打量着他,询问道:“听闻你在宁州为官??前来雒阳,可曾提前禀告了???”
听到张飞如此询问,皇甫固寿连忙说道:“来的匆忙,尚未禀告,还望公莫要怪罪,不知公之姓名?”
“吾乃是侍中御张飞!”
“原来是张公!”皇甫固寿再次行礼,张飞又询问了些事,这才谈起皇甫嵩来,他问道:“你阿父的病情是何时开始如此严重的??”,提及阿父,皇甫固寿的双眼就有些通红,他说道:“先前,都是我兄长在照顾阿父,阿父写信与我,也总是说自己很好,若不是华公的书信,我都不知阿父已病重如此。”
没过多久,华雄也走了出来,张飞与皇甫固寿也已经聊完。
看到华雄出来,皇甫固寿再次行礼拜见,感谢他前来拜访老父,华雄开口说道:“别太想你在宁州的差事,好好照顾你的阿父,有我在,没人敢怪罪你的....”,皇甫固寿再拜,看到两人要离开,他连忙拦住华雄,问道:“华公啊,我前来之后,不知为何,阿父总是闷闷不乐,不知在想什么,吃药进食都不肯..”
“我知道为何如此,你不必急,我明日再来,他就不会如此了。”
华雄说着,带着张飞走了出来,两人离开府邸,华雄这才问道:“如何??”
“是个好官,也是个孝子,他没有说谎,皇甫将军后继有人!!!”张飞说道,华雄这才点点头,朝着张飞猛地行礼,说道:“多谢张君相助!”,张飞大惊,连忙扶起华雄,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华公不必如此!!皇甫将军一生为国,能帮到他,我也是开心的!不必言谢!!!”
“好,那我就不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语了,再会!”,华雄告别。
送走了华雄,张飞还有些美滋滋的,没想到啊,被雒阳群臣指责无礼的华雄,都对自己行如此大礼,此人也没有传闻之中的那么不堪啊,回到了府邸里,张飞还跟亲信谈起此事,有些洋洋自得,一直到了夜里,张飞躺在床榻上,正要入睡,忽然间,他猛地坐了起来。
“不对!!!我的钱!!!华雄贼子!!!!”
而在这个时候,皇宫里也迎来了一位贵客,他唤作刘巴。
刘巴是荆州人,在他八岁的时候,他便能指出私塾里祭酒的过错,从而闻名郡县,年长之后,更是以聪慧博学而被州郡府君得知,大多都是想让他来担任自己的属吏,奈何,刘巴从小便养出了一股傲气来,不愿从之,对这些人,也大多看不上,可他越是如此,声名越是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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