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知道坐我的车回来,就放开膀子喝了不少。上车以后,就靠在椅背上,迷糊起来。我问他寻找王聪的情况,他也不回答,只是摇摇头或者点点头,我也看不明白,就不再问他了。
他这个样子也不能走,我只好送他回去。这个时间段正是小吃街人最少的时候,因为中午饭都吃过了,而下午的还不到点。卖东西的老板都三五成堆或站或坐的在那里闲聊,有的干脆玩起了扑克牌。所以,我很轻松的就到了周扒皮的门口。按了下喇叭,出来了两个人,我就喊道:“快点过来把这醉汉弄下来!”
他们一看是周扒皮,就半抬半拉的把周扒皮从车上弄了下去。接着,我就往回开。走到芸姐的烧饼铺时,我看到烧瓶铺里没有人,就有点奇怪的停下了车。推了下门,门就开了。我站在门口朝里喊了两声:“芸姐,芸姐!”
没人回答,我就走了进去。推了下通往他们家的门,推不开,看来是从里面拴上了。于是,我就使劲的敲了几下。这时,我才听到有走路的声音传出来。只听芸姐问道:“谁呀?今天的烧饼已经卖完了,明天再过来吧。”
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于是,我就喊道:“芸姐,是我,万元虎!”
话音刚落,芸姐就打开了门:“是小万呀,我还以为是买烧饼的。你可是我家的稀客了,快点进来。”
我进了屋,在客厅里坐下,看了看芸姐。只见她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有点肥大的睡衣,全身都散发着一种久违了的清香。这是芸姐独有的香味,不知道是浴液的香气还是身体的香气,或许是兼而有之。怪不得插了门,原来她刚刚是在洗澡。
芸姐就给我泡茶水,一边还说着话:“天热了,在烤炉前站了一上午,汗水出多了,衣服都贴身上,难受死了。刚洗完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哪想到会是你呀。”
芸姐在我跟前走过,她身上的香气一股一股的扑鼻而来。以前只要闻到这种香味,我都会激动,都会心里发抖,有种冲动涌起,就会伸手摸她一下,或者干脆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可是今天没有,很平静的坐着,没有一点不正经的想法。
这几天因为彤彤,表姐还在恍惚不安中,回姨妈家几次,她都是不苟言笑,有意或无意的躲着我,虽然还不至于是那种厌烦,反正是少了一些柔情,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总是心事重重的让人摸不透。看她在眼前,可是又感觉远了一些,有一种若即若离。她一定是因为解不开彤彤怀孕的谜底,在备受煎熬。她有意的躲避着我,可能是怕发生冲突吧。
痛苦中的沉默,是为了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我的心情也恶劣到了极点。所以,当我现在面对着曾经亲热过的女人,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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