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好性地往回走,还不忘了叮嘱姚锦欢与姚锦书:“你们回头,可莫要同祖父讲起这件事,免得祖父误会,以为怀月妹妹是故意不见我们。”
不愧是姚锦书,说话从来绵里藏针,表面上是好意,可谁也不是傻子,这不明摆着就是往姚淮月身上泼脏水,还要显出自己的大度来!
莺儿很恪守礼节的,此刻即便是不开心,也不能对着她们表露。
倒是姚怀月及时出现,解脱了莺儿:“干嘛呢,这一大早吵吵闹闹的?”
“姑娘……”莺儿低眉顺眼。
“呦,今日三位姐妹怎么都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就这样蓬头垢面地出来了,还让三位姐妹等了这么久,真是失礼。”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搞得跟谁不会一样!
果然,她这么一说,姚锦书脸上挂不住,便又打圆场:“上次大伯和大伯母回家,不见怀月妹妹,我们姐妹也是出于惦记,这才来看看,不想叨扰了……呀!这不是那些洛阳牡丹么,这样名贵的花,祖母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宫中求来的,多亏了太子殿下的帮忙呢!”
说起裴良渚,姚锦书有一些娇羞。
姚怀月惯会察言观色,她知道姚锦书平时并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如今在面对自己,她也不自觉地觉得这就是个假想敌,觉得她会跟自己争夺太子妃的地位。
可是——这太子最后不一定是裴良渚啊!
别的不说,就现在裴知楌已经有了抢夺太子的心思,这是曾经书中没写的,在裴知楌成天不务正业的情况下,裴良渚的太子之位尚且岌岌可危,尤其是后面有几件至关重要的事,都让皇上动了传位给裴知楌的念头,更不用说比起口蜜腹剑的裴良渚,还有个两面三刀的裴知宁,那更是个狠角色,眼睛黏在皇位上,从来就没动摇过。
而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变了,裴知楌明显更具有攻击性,甚至开始在皇上面前争宠,那这太子之位花落谁家,真的不一定。
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裴良渚尚且稳住心神,姚锦书却先稳不住了,开始忙不迭地在姚怀月面前宣誓主权。
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裴良渚的真实面目,会不会为今日后悔。
她微微抿唇,看透一切却什么都不说,“早知道这花娇贵,所以娘一把这任务给我,我便十分精心地照顾着,生怕萎靡了,可是这花瓣,却还是打蔫了,你们瞧瞧。”
说着,就带着她们凑近了看,只有姚怀月知道,这一盆牡丹是通草花做的,而真正的牡丹,早就被她藏了起来细心保管,哪里敢能放在太阳底下晒。
姚锦欢瞥了一眼,笑着道:“这花儿打蔫多半是阳光不够,怀月妹妹像这样多给它晒晒太阳,或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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