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欢脸色苍白,终于也顾不上什么体面,更顾不得姚正山还在旁边看着,居然抬起腿,狠狠揣在了小丫头的身上。
把小丫头踹得一个踉跄,哭着道:“姑娘,我还有家人,我不能不管家人啊!而且这手帕我没有放在妆奁盒子里,我明明按照您的吩咐藏在了……”
“你给我闭嘴!”姚锦欢声嘶力竭,但是当她喊完,一切归于沉寂,她才意识到不对劲,缓缓转过头,姚正山正在用一种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她。
是了,是了。
姚锦欢连忙后退两步,就是这样的眼神,一股寒意顷刻间袭击四肢百骸,她如同坠入冰窖当中。
比起私通外男这样的家族丑事,更让姚正山气愤的是她坑害姐妹,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姚锦欢一下子跪倒在姚正山跟前:“不是的,祖父……您听我解释……这个手帕,它是……它是……”
没有办法解释,因为手帕一角绣着的“月”字已经说明一切,姚锦欢甚至都不能说谎自己有个同款。
人到急了总是会咬人的,姚锦欢愤怒地指着姚怀月:“是你!是你害我!”
“欢姐姐,你要讲证据啊。”姚怀月好整以暇。
“祖父,我……我没有……”
可是姚正山已经转过头不再看她,这样的孙女,看一眼都是糟心。
大势已去了。
姚锦欢抓住姚锦书的裙摆:“姐姐,姐姐你帮我……”
这件事姚锦书也是知情者,可此刻,姚锦书只是微微皱眉。
姚锦欢太熟悉她姐姐的这个表情了。
人家都说姚家二房的大姑娘,是最懂事的,从小在老太太身边养大,对姐妹亲眷就如同春风般温柔。
而这些年,姚锦书教导妹妹也确实用心,每当姚锦欢做错了事,姚锦书总是微微皱眉,然后说:“你这样,若是叫祖父祖母知道了,我也帮不了你。”
最后往往祖父祖母都会知道,而姚锦欢挨罚的时候,姚锦书也总会皱着眉来给她开小灶送吃的。
人家都说,再没有姚锦书这样好的姐姐了。
可姚锦欢总觉得,只要姐姐一皱眉,就自然的蒙上了一层纱,变得陌生而疏离。
只有薄薄的一层纱,却将她们姐妹俩隔开。
姚锦书微不可查地挪开脚步:“妹妹,你……你真是糊涂啊,咱们姐妹即便是要争,也该堂堂正正,岂有用这样的手段……你真是……”
姚锦书摇摇头,又对姚正山道:“祖父,妹妹这样,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不称职,还请祖父责罚我,从轻责罚妹妹。”
她敛眉低首,乖顺非常。
姚正山看着这个从小精细养大的孙女,除了每日读书写字学习女红之外,姚正山还会让她多读一些书,就是为了让她眼界开阔些,将来能当好太子妃。
要是被自家妹妹拖累了,那可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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