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钟语出惊人,木清韵不敢置信,蓝星同感疑惑。
“小姨,那我呢?”
“清韵,你我既无师徒之缘,不可强求,你取之剑,是上一任执剑长老佩剑,其名无邪,同样非凡,在芳林堂好生修行,也是一样。”越歌钟道。
木清韵对此却是不能接受,“此剑正气沛然,锋芒锐利,内外皆灵,我选它有何不妥?小姨,为什么……”
越歌钟看着木清韵,又看了一眼蓝星手中之剑,“你未入剑道,我不怪你,只是今日起,你须自行思考一个问题,是你御剑还是剑御你?醉狂是我旧时佩剑。”
越歌钟此言一出,木清韵愣在了原地,一步错,便与机会失之交臂。
蓝星却是思索,越歌钟好好活在此地,此剑气数不弱,那便只能是被她所封。
可她为何封剑?
蓝星手执大剑,走到了越歌钟身前,秉剑低身,便要下跪,但就蓝星欠身欲跪之际,剑冢沉眠的万千剑身轻颤低鸣,越歌钟伸手托住蓝星。
“芳林堂最讲礼仪,我却是最讨厌,行礼之事便免了吧,我只问你,你可愿入我门下?”
“蓝星倍感荣幸。”周遭剑鸣,随着蓝星话音同时落下。
“既都已得剑,便走吧。”
木清韵此刻还沉浸在失落之中,只是木已成舟,再言已然无益。
回芳林堂途中,越歌钟顺道告知二人,明日正好是家主会见所有新入门弟子的日子。
本是今日要进行,可木清韵今日才到,便推迟了一日。
越家可以为一个木清韵做到这个地步,木家和越家的关系,蓝星也重新审视了一番。
之后的事宜,便另有人带领蓝星和木清韵进行。
芳林堂,只有女弟子,每一名芳林堂的弟子,都需要选一门器乐同时修行。
也正是因为这般专注,往往云焜城圣星争耀之中的琴圣,皆花落芳林堂。
此次阔别二十年,圣星争耀重开,芳林堂肩负巨大的责任。
来到器乐坊,木清韵很自然挑选了笛子。
蓝星顺手挑了一床七弦琴。